怕不是,又落空。
毕竟楼下一堆人,一直在吵吵闹闹的。
她心跳加速到手指都有点凉,却维持正常地拿小镜子看看自己妆发有没有乱。
但那吵闹声却越来越近,虞婳大概猜到可能是真的,她紧张到心跳又快一大截。
果然,不多时有人敲门:“在里面吗?”
不是周尔襟的声音,是男人的声音,但很可能是他的伴郎或是亲友团。
有男人在外面大声喊:“新郎来送梳子了。”
这也是她那边的习俗,要送新娘梳子,以往出嫁要唱十梳歌“一梳梳到尾二梳白发齐眉……”逐渐演化成了送新娘梳子。
里外交流起来,一片喧哗起哄声后,忽然安静,随后是指节轻轻叩门的声音,周尔襟温润低沉的声音响起:
“婳婳,可以给我开门吗?”
里面的伴娘假装为难一下:“这么容易就给你开门,万一以后你对新娘不好怎么办?”
听见别人为难自己,周尔襟也很有涵养地在门外温声道:“婳婳很清楚,我不敢也不会。”
隔着门,虞婳听见他声音都会心动。
“那婳婳的最大心愿是什么?”
周尔襟耐心又温柔,哪怕是对他不认识的人,他那种温柔都足够令人心动:
“取代欧制,在航空领域让华夏更有话语权。”
其实伴娘和堵门的亲友同虞婳都不怎么熟,不太确定对视一秒,但周尔襟说出来了,就意味着大概率是真的。
“还记得你和婳婳第一次见面的时间吗?”
周尔襟顺畅报出:“九九年十二月十一日。”
不清楚周尔襟和虞婳其实青梅竹马的亲友更是面面相觑:“这好像是虞婳生日吧?”
周尔襟慢条斯理扔下巨雷:“对,她出生那天我在。”
一时两边都如浪一样地起哄,虞婳脸上都有热意。
大家做好体面准备,热热闹闹的三问之后即开门。
周尔襟的伴郎拿着一本签好的支票簿随便撕发,见人就发一张:
“五位数支票,随便填,随便填,我们周老板全部签了名。”
支票上填数字的格子上,在万之前的数字格上提前画了港币符号HK$,意味着从万这个位置及之后可以随便填。
一时房间里天上都飞支票。
游辞盈都被塞了两张。
在这群人里家境稍微普通的游辞盈惊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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