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白的手轻轻攥着周尔襟的衬衫下缘。
他看见大哥停下来,她平复呼吸一瞬,却主动咬了一下大哥的嘴唇。
她想亲吻大哥,这个认知让周钦如被火灼。
那个画面亲密得像一把利刃扎进他胸膛,身心皆是又酸又苦的剧痛,胃好像紧缩着,那种浓烈酸涩的痛感泛起,甚至他都想蹲下捂着自己的胃,缓解这种痛楚。
难以再看她去亲近其他男人,周钦几乎是扶着酒柜,却又不敢出声,脚步虚浮拐过角落,不再去看那画面。
耳边好像还是她在叫阿钦阿钦。
明知拐角之后的长廊尽头,他喜欢的女人在和其他男人接吻,他却无任何力气去拆散。
因为是他自己一步步走到今天的。
她不会再回来了。
真的不会再跟他有任何关联了。
周钦的眼底猩红,紧紧握着酒架的隔板,比在首都那一夜还要难捱。
比亲耳听见她说厌恶他更痛。
他哪怕静在那里,就会因为同一空间下的事情阵痛难忍,煎熬尖锐刺痛着胃壁。
呼吸都无法顺畅。
他只能面色雪白地扶着酒柜,不敢出声地出去。
如一只硕鼠,从楼梯间一点声响都不敢有地溜走。
而虞婳依偎在周尔襟怀里,抱着他腰身。
周尔襟有一下没一下地碰着她的唇:“今天怎么没给我发消息?”
虞婳把脸侧过来,贴在他胸膛上:“没什么要报备的,就一直在研究所。”
亲不到她的唇,周尔襟又亲亲她的额头和发顶,姿态缠绵,但温声问:“没有要报备的就不联系我?”
虞婳纤细手臂圈住他窄腰,靠在他身上,面色淡然说:“没事还要报备啊。”
周尔襟浅笑,提醒她:“不如先报备一下,你下来是做什么的?”
她又老老实实回答:“拿酒,爸让我拿一瓶九七年的啸鹰,我找不到。”
“我给你拿。”他摸摸她毛茸茸的头顶。
而此刻,周钦走出藏酒室,满头的冷汗。
勉强装出一副无事发生的样子,回到桌上坐下。
陈问芸奇怪问:“不是去找你大嫂了吗,你大嫂呢?”
周钦甚至都不敢说自己进了藏酒室,低着头说:
“刚刚我忽然有事去接了个电话,没去藏酒室,她应该很快上来。”
“你这孩子,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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