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这条。
其实也没有必要,都是成年人了,没有任何事情非黑即白。
周尔襟不会变心,陈粒青都不敢挑明。
对方失去得太多,她都没有办法苛责对方这不敢挑明的心思。
她没有必要太刻薄。
尽力不去好奇另一边的事,她独自逛到晚上十点多才回家。
她自己提着几个购物袋,抱着一束鲜花,有些疲惫地走进去。
但家里的灯居然是多数熄灭的。
仔细一想,也可能老宅帮忙操办陈粒青生日,人手不够,把家里的人叫过去了。
周尔襟也不在家,就没必要到处都和平时一样开着灯。
虞婳把购物袋放下,把花放在桌面,直接躺在沙发上,短暂闭一下眼,回顾今天遇到的开心的事。
譬如来舔她的小狗,偶遇的发源自她老家的昆曲表演,还有……
正在自我抚慰自己的心情。
灯忽然间被人全部打开,哪怕虞婳闭着眼,眼前都变成一片白。
她被刺了一下,才睁开眼,发现是周尔襟。
她轻轻坐起来:“回来了。”
他穿着睡衣,站在光下,冷白的皮肤都有闪耀之感,水晶灯的璀璨渡到他背后,他抬步走近虞婳:
“我在家等你很久了。”
她心底有泛漾起来的轻微希冀,却为了不失望,自己把这高兴按下去。
她只是点点头说:“这样。”
“今天过得还好吗?”周尔襟曲起长腿,半蹲下身看着她温柔问。
有一瞬间有些什么翻涌上来,但她只是温声说:“挺好的。”
他看了一眼她带回来的鲜花,还有地上的购物袋。
素来把东西陈列整齐的人,却把购物袋随手一放,里面的那些小东西都滚出来。
还有她的鲜花。
周尔襟却温声问:“你是不是有什么没告诉我?”
她摇摇头。
但周尔襟沉默两秒,薄唇轻启:“陈粒青喜欢我,是不是?”
虞婳心一震,不敢相信是周尔襟自己说出来的。
但她眼底有微红之意,声音却是温和到有些疲弱的:“她还好吗?”
“你还好吗?”周尔襟却看着她。
虞婳垂下眸:“我还好。”
她一个健全人,当然没什么好说的。
但五个小时前,他和陈女士陪陈粒青吃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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