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我都没勇气直接问,只敢起哄,但是我每次起哄,那个女孩都应了,况且也没有反驳,就算没在一起也肯定有点什么了。”
游辞盈靠着墙,用衣袖摁了一下眼睛假装揉眼睛,怕虞婳看见她眼泪掉下来。
虞婳也有点明白游辞盈维护自己自尊心的想法了。
不然当着一对情侣,辞盈前天还借醉吻过况且,结果知道自己什么都不是,比原来想象的更没机会。
这种心情太酸涩,面对自己喜欢的人还只能强颜欢笑,假装不在意,假装只对那个女孩有兴趣。
她想开口安慰,但有一瞬间,她僵住了。
有些什么在游辞盈哭泣的时候,几乎是破土而出。
有一瞬间,那些忽略的细节都连起来。
虞婳背后一凉。
游辞盈在旁边不敢出声地拉起衣袖到手掌位置,摁着眼睛,怕泄露自己的眼泪,把自己置于更难堪的境地。
虞婳脑海里却飞速闪过一些她觉得本应是友好意思的画面。
“听说您是剑桥和清大毕业的,是真的吗?”
“虞小姐,您好厉害,我之前还拜读过您的文章,您应该算是航空领域的大牛了吧?”
“您和周副董结婚,真是可惜了,让他赚到了。”
那种有明显过誉的赞扬,和话里话外对她的欣赏和对周尔襟的贬低,与游辞盈今天的话如出一辙。
那种虞婳觉得有侵入感的友好和奉承,那种找不到原因但觉得过度的来自陌生人的好感,她甚至觉得有压力的突兀亲密。
一瞬间好像找到了原因。
虞婳僵在原地,又想起陈问芸说的,董事会秘书好像很年轻,不要引起误会。
以陈问芸的性格,以陈问芸经历过大风大浪的情商,一定不会乱说话的,她特地说了,只能说明,正有其事。
她之前是在自己安慰自己。
陈粒青喜欢周尔襟。
她原来是喜欢周尔襟。
这个被掩饰得恰如其分的事实蓦然间被撕开。
真正讨厌一个人怎么可能一直提,怎么可能让他在自己身上存在感这么强。
戴那种虚无缥缈能克领导的手镯,还戴两个,就是为了强烈地往另外一个方向演,越演越能掩盖真心。
大家都知道这种克领导方法不过是心理作用,实际上有没有用根本不好说。
忽然间有个更强有力的原因,代替了虞婳以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