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落地时是否能完全安全。
周尔襟在背后搂着她,噬骨的触电感顺着脊骨耸上一阵一阵的酥麻。
他们正在做的事犹如另一种形式的接吻,只是触感更强烈和亲密,两个人可以靠得这么近,是因为迫切希望同对方更亲近自己,去缓解对对方的喜欢。
他完全不说话,只是抱着她将这无边的亲密从进行时到过去时再到进行时,不管她一波一波如触电的痉挛反应,手臂紧紧箍住她的腰,不让她因为腿发软摔下去。
等周尔襟把她抱出来的时候,虞婳还看着他。
周尔襟帮她穿好衣服,才把她塞进被子里,抱着她入睡。
半夜虞婳躺在周尔襟怀里睡得正沉,忽然响起手机振动声。
周尔襟随手摸过手机放在耳边:“嗯?”
对面的人急速转达情况。
周尔襟忽然松开虞婳,他坐起身来,声音不高,仍然是不会轻易把人从朦胧中惊醒的低频:
“好,我知道了。”
他站起身,开始换衣服。
虞婳的眼睛半睁不闭:“怎么了?”
周尔襟扣着睡衣解开的扣子:
“说是陈粒青今天试图康复训练,但突然状态急转直下,有胸腔积液,全身大部分地方发炎肿胀,我去看一眼。”
虞婳一下就被这消息弄醒了:“我也去吧。”
“你别去了,明天还要飞首都和人交流,今晚好好休息。”
周尔襟俯身亲了她额头一下,才拿起大衣穿上,直接遮住底下的睡衣。
看着男人离开的背影,房门关上。
虞婳慢慢坐起来,房间内忽然变得很安静,连自己的心跳声都听得很清晰。
而周尔襟在车上看着助理发过来的消息。
他看起来平静,但夜色深沉,他也半隐在夜色里。
到了医院,助理和他说话:“陈小姐说‘要就叫虞小姐来’,又说‘还是不要吵到虞小姐睡觉了’,才叫我通知您。”
周尔襟淡嗯一声,往走廊里走。
陈粒青的父母毕竟年纪大了,没有办法怎么照顾她,也受不了刺激,怕再出事,陈粒青情况稳定之后,周尔襟就让人把二老送回去。
现在在香港,周尔襟就是她唯一的监护人,或者说周家全家都是。
他问:“现在在做手术?”
助理如实说:“在抽胸腔积液,今天晚上积液压迫心脏,差一点休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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