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
而房间里安静得仿佛所有物品都有呼吸一般,她十几岁时用的书桌,她小时候玩的航空模型,好像都在看着二十六岁时的自己被充盈蓬勃地填满。
原来四分之三也是一个足数,因为哪怕只到四分之三的位置,都已经很胀。
被自己空旷房间里的旧事物们看着,哪怕知道那些都是些死物,但陪她走过的都是独身又期盼依靠和感情的岁月,她有一种难以言明的羞耻,好像证明给自己看,她的确在被疼爱。
她以往想要的那个伴侣,现在就抱着她,身心双重深入她的世界。
“我看见你八岁的时候在信里说想要一只小猫,是想要和小猫这样吗?”周尔襟轻轻又推进一点。
虞婳别过脸去:“我不是要这种小猫。”
“不要也得要,没得选了。”周尔襟温和地说着话,微微撑起身看着她,但他动作未停,他给人的感觉好像一阵不清不楚的风,把人裹起来,轻轻推着人走。
他很温柔,但事实上就是带着掌控欲推着人走的,走向他想要别人去的地方,虞婳经常察觉不到他的意图,就被他引导。
周尔襟还问:“是不想给我发猫粮吗?”
而他明明实际上吃着了,虞婳还要嘴硬维持着自己的表情不太大反应说:“我没有猫粮给你。”
“小学下午茶发的饼干当猫粮好不好?”周尔襟却问到她写在信上的细节,“没有投资就想要收获,小婳怎么会这么贪心。”
“我哪里没有投入,我有给你很多礼物。”虞婳还努力集中精神辩解着,可是灼轻摩擦让人既痒又麻,还想抱着他,“我……给你准备了游乐园卡,我最喜欢的模型,和我的信件。”
周尔襟眸色比外面只剩巨影的山色还漆黑:“早知道你这么想要,我早就来追你了,不用错过这么长的时间。”
他不在乎他是不是独特的那个,但在她情绪空荡的时候,他能明确即时补位都好。
如果从她成年的时候就立刻追她,他们现在会有机会在一起很久了,他不用仿佛永远站在她紧闭的一生之门前。
永远狂热又无助落寞。
天色已经逐渐不如刚开始时那样深不见底的黑,开始带一点墨蓝,轻色的蓝如烟一般从遥远海平面飘荡开来,五点多,已有晨色。
虞婳折腾得躺着不想动,周尔襟坐在她身边看她。
那眼神就像是他的爱意永远在最顶峰,没和她在一起的时候,和现在与她亲密无间时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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