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第一反应以为是幻觉。
她只是坐在他病床边和他说说话,他就觉得周身愉悦,那些伤痛都好像不算什么。
哪怕用这伤痛去换和她独处的片刻时光,他都愿意再换一遍。
是他极难得的和她独处的机会,好像有了两个人的秘密。
虞婳回忆起来那一次有些尴尬的探病:“那一次我也没能做什么…”
“对我来说,你只要到场,就是帮忙。”周尔襟轻轻抚摸她的脸。
他眼神深沉温柔,虞婳被那种厚重得像是川流在流淌的爱意包围。
感觉他应该将那次探病独自回忆了很多遍。
她不由自主地问:“那我现在还有什么能帮你的吗?”
周尔襟沉思几秒,和她对视着,却不说话。
虞婳以为他是思索一遍都不忍心让她做什么。
可周尔襟下一秒道:“你把手放上来。”
迟疑了一瞬,虞婳试探着把手搭在他肩膀上。
周尔襟平静注视她:“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里。”
如有火炉滚烧过,那些故意装听不懂来遮掩的布帛被他撕开。
虞婳抹不开面子,别开脸说:“我不放。”
周尔襟大手抓着她的手握上来,虞婳被烫得下意识缩手,但一下抓得更实,周尔襟后腰似被攥紧。
虞婳要松手,别着脸甚至不敢去太深感受,她几乎想从窗户跳下去,但周尔襟抓着她的手,她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周尔襟极其平静地和她说话:“婳婳,看我。”
虞婳脸红得一塌糊涂,她另一只手搭在放沐浴液的架子上抓着,她只能像个任人欺负的包子一样说:“你别这样。”
周尔襟捉着她的手慢慢挪动:“如果你第一次来探病的时候,我追你,你觉得有机会成功吗?”
虞婳抹不开面:“有……”
她还是诚实说:“有…挺大概率。”
周尔襟很轻笑了一声,略弯腰吻她,虞婳的血都往脑袋上冲了。
他还温声问她:“说明你是本来就会喜欢我,是吗?”
为什么非要在这种情况下问,虞婳不敢直视他,她磨磨蹭蹭断断续续地说:
“就是你挺好的,我应该很难忽视你……”
周尔襟悠然反问了一句:“就是我挺好的?”
虞婳控制着自己,不让自己露出过多的反应,她还认真解释:
“你…如果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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