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理清晰的身体。
周尔襟垂眸看着专注又安静的她。
虞婳又洗了一下毛巾,看着他淡声说:“裤子脱了。”
长指搭上西裤的扣子,片刻,清晰的拉链拉动声响起,干脆利落地下拉。
虞婳蹲下身来,轻扯他的西裤,帮他脱下,扯到底,她轻声说:
“哥哥,抬一下腿。”
他也乖顺地轻轻抬腿,虞婳接住他离身的西裤,拿起来,随手扔在洗手台一侧。
去摘下花洒,在手心调节好温度,慢慢从他大腿往下冲,不善照顾人的试探声音响起:
“会有点烫吗?”
头顶上传来沉哑的男人声音:“还好。”
虞婳冲干净他的腿和脚,蹲下来,拿热毛巾给他擦干,帮他穿上衣。
须臾提上裤线,遮掩住他只剩一件贴身衣物的下身。
给他换好病号服,出来的时候,虞婳挽着他完好的左手臂。
躺下来的时候也是躺在他左边。
vip病房的床不小,和家里的差不了太多,两人躺着也绰绰有余。
虞婳始终牵着他的手,仰面看着天花板:“今天辛苦你了。”
有太多话无法再说,周尔襟只是握了握她的手,表示自己听到。
爆炸那一刻是始料未及,听见远处巨响意识到有事的一秒,他知自己在劫难逃,只庆幸先把虞婳送回了家,如果她在车上,这辈子他都无法释怀。
坠落的巨石砸过来的时候,他以为自己再无法见到她。
两个人安安静静的,无任何交流,彼此之间太多话都懂但说不出口,此刻已经凌晨四点,也许是周尔襟真的太疲惫,抵不过生理需求慢慢闭上眼睡着了。
虞婳才松开他的手,轻手轻脚爬下床。
见秘书室换了一个秘书过来帮忙,是那天在研究所帮她的那个男秘书。
虞婳走向对方,稍微熟稔说了句:“刘秘书,麻烦你了。”
对方是带着换岗的保镖过来的,难保对面还会搞事,不敢松懈:“分内的事。”
虞婳直接开口问:“翔鸟航空的旧人现在在哪?”
“正在警署接受盘问,但对方拒不承认自己炸隧道,这是危害公共安全,如果判下来,对方刑罚会很重,所以死不承认。”
虞婳想了想:“他们不是破产了?怎么来的钱还说要收购分公司,现在又收购了这么多飞鸿的散股。”
对方欲言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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