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虞婳出去拿材料的时候,看见游辞盈在工位上如坐针毡,旁边的况且戴着耳机一直在敲键盘写代码。
那张冷感的脸认真又严肃,把外套攀在电竞椅靠背上。
忽然外套从椅背上滑落,但况且太专注没发现。
游辞盈看见了,在工位上犹豫再三,像是有刺猬在屁股底下,但还是弯下腰,用两根手指捏起来。
又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戳了一下况且肌肉坚实笔挺的背脊。
况且有下意识挺了一下背的反应,但回头看向她,脸绷着,把耳机摘下来。
游辞盈说话含含糊糊,伸出手把衣服递给他:“你衣服掉地上了。”
况且伸出大手接过,随手放在了一边。
但见他要戴上耳机,游辞盈忽然开口:“……你”
况且又把头戴式耳机摘下来,平淡看着她:“还有什么事?”
游辞盈犹豫再三,为了搭话,居然最后说了一句:“我能喝你桌上的酸奶吗?”
况且大手抓过那六只双排的酸奶,掰了四只给她:“没事先不要叫我,我在写一个很重要的程序。”
“哦……”游辞盈微赧端着那四盒酸奶,还站在原地。
吃了一会儿瓜,虞婳淡定又从他们窗边离开。
而快到傍晚的时候,副所过来敲她的门:“小虞。”
“林所。”虞婳站起来。
副所笑得和蔼:“今天晚上去和我基金委的老朋友吃饭,你还记得吗?”
虞婳为了这件事,特地穿得端庄不少,今天穿的风衣配衬衣长裙:
“记得。”
副所背着手问:“你是自己开车还是坐研究所的公车去?”
虞婳把电脑关掉,拎起包,态度坦然温和,但不把自己放在恭迎的低位:“坐研究所的车去吧。”
下车库路上,虞婳还记得和周尔襟发消息:“今天晚上我要去和几个基金委的前辈吃饭,可能要晚点回家。”
她还发了餐厅具体地址。
周尔襟也发了一个地址:“今天在这个酒店宴会厅参加晚宴。”
虞婳回了一个ok的手势。
如同已经步入一双夫妻的正常生活,虞婳莫名觉得这样简短的聊天也让人心情旖荡,她知道周尔襟在哪,周尔襟也知道她在哪。
上了车,副所一直和她聊着研究所的发展安排。
显然没有再要把所有资源都倾注在两个杰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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