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落定的答案,终于钻进周尔襟耳中。
周尔襟有种终于一切尘埃落定的感觉。
他沉默着没有马上应答她,虞婳意识到什么:“你是不是觉得……”
周尔襟坦白,再度将那思绪吐露给她听:“是,两年前,郑董独子过生日那一次,我以为你们有什么。”
那一次,他在兰钦会,借周钦为飞鸿另一个董事独子庆生的机会,去看知道会在场的她。
那天一切都还好,周钦和她没有太多引起他波动的亲密,但结束的时候,虞婳困得一直揉眼睛。
周钦随口说:“去我那里睡吧。”
虞婳也很自然揉着眼睛说:“走吧。”
她真的就跟着周钦走了,大概是去了周钦住所,周钦住所太多,他亦分不清他们会去哪个私隅,他闭上眼,满心挣扎,却没有那种卑劣的能力跟上去,他做不到这个程度。
就是那日,他意识到她和周钦已经亲密无间,不然很难做到去周钦的私人空间休息显得如此顺理成章,那时那种致密的嫉妒与对自己的唾弃,泛滥得难以禁止。
他知道迟早会有这一天,但没有想到来得这么突然。
虞婳意外:“不是,是他在兰钦会有个包间睡觉,平时经常有朋友留宿,那天我也只是在他沙发上睡了两个小时就回家了。”
那天甚至还有其他人已经喝醉了在休息,所以她无法睡那包间的床,只能在沙发上小憩,等闹铃响了就回家。
那也只是一个他专门用来收留朋友的地方。
她无法和一个这样的男人有任何再往下的关系。
说过无数遍不要再在晚上约她见面,可不可以白天,她每个白天都很累了,晚上没有时间陪他玩。
但他答应却从来不做,依旧每一次都和没听过她说她很累一样,半夜给她打电话。
她初时想他白天可能都要飞航线没有时间,直到快分道扬镳时,经过他好友宋机长提醒,才发现这其实就是他的日常。
说到底,她不想交给一个将一切当成玩乐的人,她已经很有耐心,等一个人长大等得太久,偏偏对方天资愚钝,或是说本性如此,依旧无长进。
她以往过得太辛苦才会以为这放浪的自由已经算很好,让别人糟践她长期被轻视而失去判断力的真心。
她需要一个会在白天见她的爱人,会顾及她情绪和身体状况的爱人。
每次赴约都很疲惫,但没想到,会令周尔襟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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