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绷着脸,但当着虞婳的面,还是说:“好。”
况且出去了,虞婳一直不说话在干自己的事情,等着游辞盈说。
终于,游辞盈果然憋不住:“之前我们刷到那个擦边写毛笔字的视频,你记不记得?”
“怎么?”虞婳当然有点印象。
游辞盈语出惊人:“我前些天意外发现是况且。”
虞婳琢磨了一下:“你是不是对他有点好感?”
“本来就有点点吧,但是又很合不来。”游辞盈别开眼,有点不情不愿的。
虞婳好奇问:“那你之前表现得这么讨厌他?
“表现得很讨厌也不一定就真的很讨厌啊,不是经常有表现得很讨厌你,实际是喜欢你的人吗?”
游辞盈振振有词:“那些看起来很讨厌某个人,可能就是用这种方式掩盖自己喜欢谁,越极端说不定越喜欢。”
她又意识到自己说过了,就补了一句:“不过我对他就是有点好奇,远远达不到喜欢。”
虞婳淡笑:“我不会帮你,你得自己努力,不过我学生都擦边赚钱了,说明他在香港生活得很拮据,我会给他发多点劳务费。”
游辞盈脸上泛红,口是心非道:“……没叫你帮,我才没有要和他干嘛。”
她在虞婳办公室里磨磨蹭蹭就是不走,还一直闲聊:“之前咱们所不是有个师哥白血病吗?”
“听说现在化疗半年多已经好多了,他那个情况治愈率有百分之八十。”
虞婳都奇怪她为什么不走,但嘴上还应着:“那真是一件好事。”
游辞盈:“是啊,虽然和咱们关系不好,以前还抢咱们一作,好歹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人。”
虞婳觉得奇怪,假说出去拿文件,路过游辞盈办公位,发现况且搬到她旁边了。
难怪游辞盈不愿意回去,她不好意思。
于是虞婳也很上道地不提,默默回去,无来由的,有点昏沉的感觉,大概率是中午没睡午觉,今天又一直提着精神的原因。
临近六点,周尔襟给她发消息:“差不多下班了?”
虞婳看了一眼时间,已经开始有点面热:“现在就可以来接我了。”
她竭力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背起包:“你自己在这儿待着吧,门密码你知道,记得锁门。”
游辞盈嘟囔了一句什么,虞婳没听清。
下了楼,周尔襟的车果然停在楼下。
是港.6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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