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虞婳说什么“生日可不可以陪我,你这个行程不是可以调开吗?也不是特别急的事情。”
男人不回应她,只是在风中点了支烟。
虞婳好像退了一步,语气几乎有一点克制着不愿意流露出来的乞求:“一起吃一个蛋糕也好,不可以吗?”
男人夹着烟随口道:“这么想要蛋糕,我给你点一个,你明天想在哪个餐厅过,我叫人送过去,行吧?”
虞婳好像僵住了,哪怕当时宫敏离得有点远,都注意到她背影僵直不动,在风里裙摆下端被吹得一直翻飞,虞婳仍旧是石像一样。
那时宫敏特地停下脚步,想看看这出大戏。
虞婳素来不向任何人展露她的私生活,如果不是那一次回去得晚,甚至都零点之后了,宫敏都不可能窥见到她的隐私。
那个男人好像被她磨得有点不耐烦,但又压着脾气,淡淡问一句:
“为什么一定要蛋糕鲜花这些东西?”
宫敏那时都大概懂了虞婳的心思,都是女人没什么不懂的,蛋糕鲜花其实根本不重要,不过是些对方表现出对自己的重视。
但虞婳这人嘴有多笨众所皆知,她看着虞婳一个字都没有说出来。
可能是自尊心容忍不了她说出自己需要的是对方的在意和关注。
片刻,虞婳说了其他,说上次生日的时候,他直接失联,七八个小时打不通他的电话,这次她想心里有点着落,得到一句确切的承诺。
男人好像很没所谓笑了笑。
宫敏好像都能看见自己这死对头有泪意,哪怕看不见虞婳正面,都看见了虞婳微微缩起的肩膀。
她还仔细看了看。
在哭吗?
虞婳极度卑微请求那个男人,但那个年轻男人还是敷衍两句说看情况。
对于虞婳的难过,像是看惯了看麻木了一样,随手捏捏她的肩膀,似调情一样的动作就敷衍过去了,直接走人。
而虞婳生日那天,宫敏看着她在实验室从早坐到晚。
意味着那个男人根本没有来找她,也没有准备任何惊喜给她过生日。
原来是林千隐的男朋友。
林千隐其实进了病房,根本没问周钦允不允许宫敏进来。
当然是不让进,毫无边界感。
周钦瘦了很多,医生说他这段时间多思多想,林千隐以为他是生病了担忧会有后遗症。
“不是都好得差不多了吗,石膏也拆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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