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浅热,需尽力克制,才能记住她还有伤不能紧紧抱住她,滚烫的手掌搭在她后腰。
虞婳觉得像喝到一口清凉的水,五脏六腑都舒服,周尔襟人很香,嘴唇也很软。
像白嫖了一个大帅哥,她不说话,只默默回味。
订婚宴的亲吻大概都是蜻蜓点水,又体面又好看,这样应该就差不多了吧……
虞婳又坐落在他腿上。
周尔襟不知在想什么,垂着眸看她,好像毫无反应。
虞婳有点失望。
果然是快三十岁的人,见过风浪,虽然是他们第一次,但他一点波动都没有。
就算他有点喜欢她,都这么平静。
好一会儿,觉得原来坐的地方有点热,她稍微挪了一下,碰到有点滚烫的大片硬质凸起,在他牛仔裤之下。
虞婳没多想,好奇问他:
“你兜里藏了什么?”
周尔襟沉默了一秒,很是平静地接话:“我准备等会儿出去,是我的车钥匙。”
……
虞婳信以为真,老实地询问他:“哦…那你可不可以顺便帮我买一份早餐?”
“要什么?”他依旧平静。
她点餐:“我想吃虾饺。”
“我现在就出去买,你先下去。”
“哦…好。”她从周尔襟腿上爬下去,周尔襟托着她的腰,让她能少用力。
“在医院等我。”
没再多说,周尔襟起身直接出去。
她又躺下去,再醒的时候都八点钟了,周尔襟还在。
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周尔襟好像有点冷漠,她叫他做什么他也做,也一直陪在身边,但是没那么热情了。
她怀疑是早上其实不该这么快的,他觉得发展太快所以要调整节奏,或是距离太近了周尔襟不喜欢。
出了院之后,白天吃止痛药还能忍。
但没想到夜晚会这么难熬。
紧紧挤压的绷带把她的胸骨和心脏勒得生疼,半夜忽然被痛醒,躺着睡不了,她只能爬起来坐着睡,但是坐麻了她又能难受,躺下又很痛,来来回回不知道多少次。
根本没办法睡。
连她这个没情绪的人都要有难以疏解的愠怒和难受。
她最后一次终于摁响床头柜的管家铃,不多时,管家到了门口,在门口问“您需要什么吗?”
虞婳没力气用对方能听见的音量答,只能一直摁管家铃,让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