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坐那边。”
周尔襟低沉的声音从她头顶传来:“好,你想做什么我都会听话。”
虞婳没抬头,却把头别去了另一边。
他怎么又说这种话。
两个人走到鸟巢秋千上坐下。
此刻虞婳才敢去看他,因为坐下来之后两人高度差距没那么大了。
她平视的余光能看见他,而不是他超过她头顶。
但周尔襟转过头来,视线对上她的时候,哪怕此刻不是那种带有极强势侵略性的眼神。
但在夜色水光花香中,他眼神温沉深厚,眼底的黑色像一片搅开的湖水,没有一点移开的意思。
虞婳还是觉得像是要被他吸噬进去,她不自觉和他双目相对,对视之间像是一种无言的交流和亲密。
无需任何语言,就沉入这缠绕的眼神中,给人一种感觉是,
如痴如醉。
犹如接吻一般的感受。
她即便沉入,但会意识到时间太长,显得她好似也喜欢周尔襟,会给人错觉,她稍稍避开一点把自己抽离出来:
“你今天怎么突然和我说这个?”
他声音温柔似水,却带有一种稳定自持的感觉:“那你呢,为什么忽然问我介不介意,难道我们担心的不是一样的?”
心底最深处的意识被揭开,连她自己都没有发现的思绪,虞婳很是沉默了一阵子。
“不是一样的……”她小声辩解。
周尔襟的声音温和,没有让她难为情:
“周钦不会成为我们的阻碍,你能愿意和我有关系,对我来说已经是莫大荣幸。”
知道他的感情真的到了喜欢她的地步,虞婳心底莫名多出不肯承认的温柔,或者应该是她无依无靠的内心多了一分支撑感。
不是虚无缥缈猜测着,感觉所有东西都会背叛的压抑感。
虞婳还是想问:“要和伯母坦白之前我和周钦的事吗?”
“可以,但是结婚后再考虑。”周尔襟似早已经想过,镇定自若地答复她。
“为什么?”
周尔襟看着她:“我可以坦诚,但我不想别人总以有偏见的目光揣测你,但凡你靠近周钦就产生不好的想象。”
虞婳握住秋千绳的手不自觉收握了握,她又看向周尔襟。
“如果我们结了婚,过了很久,所有人都没有觉得你和周钦不对,再让他们知道你和周钦的事,他们只会觉得原来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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