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语气带着几分无奈:
“老弟,这虫子是冲你来的!你最近到底做了什么,竟让你崔氏的自家人动了杀心?”
崔实录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好似猪肝般难看。他咬着牙道:
“若表兄没弄错,多半是因为昨夜我和父亲力排众议,要把仙长的仙酿原封不动送到你手上!”
听到这话,两人皆是神色复杂。
崔实录满心惊怒,只觉族中人心歹毒,且愚昧不堪,竟为了这般明摆着合该的事情对自己下杀手。
而华服公子心中却是满心怅然,若非自己多嘴,送到眼前的神酒,何至于弄得如今一口都喝不上呢?
连连摇头之下,华服公子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道:
“老弟啊,崔氏的家事我不好过问,不过此物难得至极,要使的银子更是极多,你比我本事大,你应该能查到。”
说着,他便想要离开,可临了,又是在这般时候,听见了一声:
“唉”
华服公子心头散漫和无奈,瞬间全部散去,继而满心警惕的扫向四周,同时指尖亦是掐算不停。
可却还是如之前一般,毫无所得!
“表兄?你这是?”
察觉异样的崔实录自然相问,良久之后,华服公子摇摇头的掏了掏自己耳朵道:
“没事,可能是我终于把自己气疯了吧?”
“啊?!”
崔实录满脸不解。
恰在此刻,华服公子和崔实录都是听见京兆之外,响起一声:
“高氏高澄,要问天子!”
听见这话的瞬间,崔实录便惊呼道:
“高澄?他不是早就被处斩了吗?”
昔年剿灭高氏一族之时,高澄该不该斩,其实有过一场很大的争论。
但最终,由他们五姓七望推动着敲定了——斩首!
高氏余孽,断不能留!
甚至监斩的人,都是他们清河崔氏所出。
只是此人乃是有名的贤良君子,所以,对他的处斩是秘密进行,不为人知。
以至于连他能时时听见那位监斩的族叔说“此人该活的”
——
京都皇宫深处,未归太庙的老皇叔正倚在榻上,由太医院的安陆太医诊脉。
安陆,是如今太医院里唯一能让药师愿全然信任的人——
其余太医,要么出身世家、各有依附;要么畏事避祸,遇着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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