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是他托我给你转交的那坛酒。”
“如此,还请先生代我转告道爷,说小子拜谢上恩!”
说着,他更是拱手向着西南方向深深一拜。
‘你拜错方向了,我就在这儿.’
杜鸢心头忍不住吐槽了一句后,又是说道:
“我会转告的,只是现在,我是为了另一件事来寻你的。”
萧清砚在华服公子身后,扯了扯他衣袖后,随之便聚音成线道:
“什么酒?道爷又是谁?你拜向西南,你可别说是那位!”
华服公子苦笑道:
“就是那位道爷,至于酒.呵呵,是曦神的酒。”
“?!”
此话一出,饶是萧清砚都忍不住瞪大双眼的看向了他道:
“你怎么会惹上这些的?”
余位老祖,曦神之酒,随便那个都该是这货死了都要躲开的。
怎么如今他全招惹了?
华服公子苦笑道:
“我也没想到会这样.”
到最后,他还是没敢说自己还惹了青州的佛爷。
只是不说,也让萧清砚不动声色的扭向了他腰间软肉。
明明三教大位和上古神酒都敢扯上关系,怎么我你就避之不及了?
“噫——!”
差点叫出来的华服公子,在跳了一下后,还是强行忍住,继而对着杜鸢勉强笑道:
“不知先生今日寻我,究竟有何要事?”
他只觉后腰像是被生生剜去了一块肉般,别说难受了,已经直接感受不到了。
杜鸢轻轻叹了口气:“我今日是替王夫人来寻你的。”
这话一出口,萧清砚的动作骤然停住。下一瞬,她指尖凝出一缕淡青色的法力,轻轻拂过对方腰间,替他活络经脉,修复那处扭伤。
华服公子脸上的散漫也顷刻敛去,所有心思尽数收起。
他随即朝着萧清砚躬身一拜,语气恭敬又急切:“还请前辈行个方便,容我与先生独处片刻!”
萧清砚未发一语,只朝着杜鸢盈盈一礼,而后足尖轻点,快步退出了此间,将空间留予二人。
目送萧清砚的身影彻底消失在门外,华服公子才重重叹了口气,难掩苦涩道:“她果然认出来了,也果然还是没忍住,对不对?”
杜鸢亦随之叹气:“哪有母亲,认不出自己亲生孩儿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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