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记了一辈子;左门将军则直接被免职,理由再简单不过:
这么大一头野牛从你守的门进来,你不免职,谁免职?
说小了今天是混了一头野牛进来,说大了,你明天是不是就该让乱军进来了?
诸如此类的事还有不少,以至于百姓提起他,要么说“那个弄牛的”,要么说“那个偷鸡的”,或是“那个半夜不睡觉、去人茅房里找蛐蛐的”。
正因如此,杜鸢一提起“王承嗣”,在场众人脸色都忍不住微变。
京都之内,连天子都吃过他的亏,他们这些理论上与他更亲近的世家子弟,自然也没少被他折腾。
一个看起来模样正常,行事却疯癫离谱的人,实在太能惹事了。
见众人这反应,杜鸢自己都忍不住问道:
“这位王公子,莫非在京中风评不太好?”
崔实录张了张嘴,往日里素来玲珑八面的他,此刻竟也有些语塞,只能反复斟酌着道:
“额。他、他其实还好,毕竟,嗯,连百姓家的狗都能和他打成一片呢!”
最终,实在说不下去的他又转而问道:
“不知先生打听他,是有何缘由?”
“他此前曾去青州游历,后来又去了西南历练,还先后见过我两位朋友。我那两位朋友都说,他.”
说到这里,杜鸢忽然顿住,竟不知该如何往下说——说自己对他观感颇佳?还是说他竟在西南做出了一番实绩?
这话若是说出口,京中这些人,真的会信吗?
“他难道去西南和青州惹事了?”
崔实录脸色瞬间一变,坏了,这厮怎么京都还祸害不够啊!
我五姓七望出了个他真是造孽啊!
五姓七望,连根错节,以至于颇有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之相。
有二世祖不怕,世家大族就没见过没这玩意的。
但有个这么抽象的,那真的脸都丢光了。甚至于,因为他母亲是自家出去的,所以关系上他和对方还是姑表兄弟。
弄得每每提起这厮来,他都是胆战心惊,生怕被其连累名声。
“啊,这个倒不是,他,怎么说呢,他在青州不太见长,但在西南还是做下了不少功绩的,想来西南几十万灾民,都有不少记得他的。”
“啊?!”
崔实录听到这话的第一反应,不是他终于变了,而是:
“先生您是不是弄错人了?他,他。额。我这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