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前怎么就要入魔道呢?
所以杜鸢叹了口气道: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这话一出口,就说的老白猿万分怅然。
之前谁能想到西南会来个您?
大家都忙着推算是啥重宝和想着如何坑害旁余呢!
我要知道了,我肯定不敢来这冒头啊!
“行吧,我答应你!”
它自己都这么说了,杜鸢肯定是答应它啊!
见杜鸢真的点头,老白猿却是没有如释重负,只是觉得心下一空,满腹都是说不出的滋味。
见它如此,杜鸢也知道虽然这是它开的口,但生死大事,谁能真的洒脱至极呢?
所以杜鸢想了一下后,还是问道:
“可还有别的话想说吗?”
杜鸢的本意是问问它是不是还有别的什么要求,不过分的话,自己自然可以酌情处理,毕竟不管它究竟怎么想,它的确是十分上道了。
只要这一点不变,杜鸢自然原意行个方便。
老白猿愣了愣,从怀里摸出那本书,声音带着几分怅然:
“老猴子我心头有太多东西放不下,可思来想去,还是这物件最占着心房。”
它将书往前递了递,续道:
“这是大崇学宫的山主,见我为学宫守了三百年山门,临别时送我的。当时他还说了一句——天地本不全。”
“老猴子我昔年原是求山主以本命字,为我补全一件必然来历了得的重宝,可最后,却只得了这书和那句话。”老白猿喉头动了动,满眼都是怅然不解,“这些年总挂在心上,不想死了都还是糊里糊涂。您是道家大真人,都说三教之间触类旁通.”
它抬起头,望着杜鸢,眼神里满是恳切:
“您帮老猴子瞧瞧,这究竟是那位山主戏耍了我,还是我自己悟性太差,参不透其中关窍?”
杜鸢接过书,翻了几页。这并非什么典籍名著,连个书名都没有,上面多是些杂七杂八的随笔,密密麻麻,前后不一,涂改良多,瞧着倒真像白猿被戏耍了。
可转念一想,那位山主应当不至于如此。带着这份疑惑,杜鸢抬眼看向白猿,目光却先落在了那块日冕上。
这日冕并无白猿推测的那般神异来历,不过是亘古时,几个暂居于此的山民为计时凿刻而成。
时光流转,凿刻日冕的山民早已湮没于岁月,就连日冕也在某一日被落雷劈碎,仅余半块。不过倒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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