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在穆宴欲擒故纵,把他的心完完全全勾走,你贱不贱?”
“你才犯贱!”
梁岁岁按住梁曼如的手臂,看着她嘴角溢血狼狈不堪的面容,冷冷说道:“他跟你一起鬼混,从头到脚脏透了,我再不挑嘴,也吃不下他那颗回头草。”
“还有,我不是野种,我的阿爸姆妈堂堂正正,铮铮铁骨,梁富昌那等阴险小人,压根不配做我的阿爸。”
“你……什么意思?”梁曼如眼角一跳。
梁岁岁没有理她,从包里掏出勃朗宁手枪,对准梁曼如的膝盖,砰砰就是两枪激-射过去。
既然自己跟梁曼如没有任何血脉关系,本就是陌生人。
那她现在朝着对方开枪,完全没有一点心理负担,也不用背负姐妹相残的恶名,实在太好了。
两枪射得不过瘾,梁岁岁又冲梁曼如身上连开了几枪。
主打一个不弄死,先搞残。
“……啊!”
梁曼如膝盖中了枪,肚子上也中了两枪,还有两条手臂负了伤,疼得直打哆嗦,泪水决堤般滚滚落下。
她把失忆药交给穆宴的本意,是跟他达成条件,能让自己继续留下,留在他身边。
还有一点,穆司野把梁岁岁保护得太滴水不漏,根本找不到痛下杀手的机会。
只有梁岁岁失忆了,重新回到穆宴身边,才能找到杀人的机会。
可梁曼如万万没想到,失去记忆的梁岁岁,竟如此凶残,说开枪就开枪,毫不手软。
这个贱人,甚至口出狂言,点明了确实不是阿爸的种。
以温媛病恹恹的身子骨,也无法找别的男人偷偷怀孕。
那就只有一个可能,梁岁岁是温媛偷偷抱养的。
跟梁家和温家,没有任何关系。
从今往后,她梁曼如才是真正的梁家大小姐。
而梁岁岁这贱人,就是个货真价实的野种。
想通这些关键,梁曼如心里翻涌畅快的得意。
顾不得汨汨渗血的伤口,眨了下阴冷双眸,惨白的脸庞挤出得意的笑。
“贱人,从今天起,各就各位,你不再是梁大小姐,只有我,才配得上这称号。”
“你既然是野种,当初我和阿爸姆妈算计你,又有何不可?”
“只恨那时我还顾忌你毕竟是我同父异母的姐姐,身上流了阿爸相同的血脉,没有真正对你痛下杀手。”
“否则,你早就死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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