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目睽睽下,你杀了穆宴,你也逃脱不了,一命换抵一命。”梁岁岁淡声说。
穆司野凝望她明艳动人的脸庞,勾唇,丝丝痞笑:“你是在关心我?”
“我只是实话实说。”梁岁岁道。
“不,你就是在关心我!”
“我就知道,岁岁你爱我,舍不得把我的命抵给穆宴这狗东西。”
穆司野不知道脑补了什么,目光灼热盯着她,嘴角愉悦的痞笑止不住。
那势在必得的疯狂模样,把穆宴气得脸色铁青,立即上前两步,将梁岁岁护在身后。
眸子一瞬阴鸷,冷笑道:“岁岁爱的人一直是我,你还是别给自己脸上贴金,自作多情。”
梁岁岁嘴角一丝淡笑,什么都没说。
穆司野望着她冷淡的模样,知道她确实忘记了与他朝夕相处的那些记忆,恨不得把穆宴大卸八块五马分尸,方能消除心头之恨。
他心里藏了梁岁岁多年,好不容易碰到穆宴作死一次,才又争又抢得到迎娶她的机会。
快两个多月的感情培养,在他没脸没皮的纠缠下,两人的感情终于慢慢升温。
他撩拨她的时候,她开始有了动情反应。
在他决定趁热打铁把自己洗干净送给她享用的时候,她为了保护他而身负重伤,昏迷不醒。
日夜煎熬期盼中,她终于醒了。
却被穆宴这狗东西在药汤里掺杂了虎狼药物,导致她局部失忆,彻底忘了她跟他之间的纠缠。
夺妻之仇,不共戴天。
穆司野抬手,端起两支锃亮的机关枪,黑洞洞枪口齐齐对准穆宴胸口。
“狗东西,那就看看岁岁爱的到底是谁?”
穆司野噙着戾气冷笑,食指往下按压,正要扣动扳机。
凌凯连忙冲上前拦住他:“阿野,稍安勿躁,为了梁大小姐的名声,你可千万别冲动。”
他刚升任署长,在警察署任职副署长多年,每天都要与不同的势力打交道,练就一身圆滑玲珑的本领,比穆司野考虑得更全面。
今日这剑拔弩张的局面,穆宴可以被任何一个人搞死,但决不能被阿野搞死。
毕竟,阿野是穆宴的小叔,打断骨头连着筋的血脉亲缘关系。
而且世人对女人的要求更苛刻。
只会把水性杨花勾搭叔侄的恶臭罪名,全部推在梁岁岁头上。
穆司野听完凌凯的话,明白他是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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