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耳畔。
她开始浑身在发抖,筛糠般抖个不停。
“阿宴……我是你的未婚妻,你是他侄子,他是你小叔,他怎么可以把我强行绑走?”
“关在黑暗的密室,用铁链铐我……我不听从他,配合他,他就在我面前,杀了一个又一个无辜的人!”
“不,不要……不要开枪杀人!魔鬼,他是魔鬼,杀人不眨眼的魔鬼,杀了那么多活生生的人,血流成河,我的双脚,浸泡在血水中,逃不了,挣不脱……”
“阿宴,你该早点来救我,救那些无辜之人……!”
梁岁岁面色发白,为那些被她连累而死在穆司野枪口下的亡魂,感到彻骨悲伤和痛苦。
穆宴忙抱紧她颤抖的身子,嘴唇阖动,一声接一声安慰。
“对不起,岁岁,我去晚了,都是我的错,没有保护好你,让你差点惨遭那疯子的毒手。”
“可惜那些惨死之人,被他用一句都是欺男霸女的亡命之徒给掩盖过去。”
“不过岁岁你放心,我已经搜集了他不少为了名利权势杀人灭口的证据,等到恰当时机,就给他致命一击,为你,为死去的那些人,伸张正义,报仇雪恨。”
梁岁岁情绪慢慢平复,冷了眉眼:“到那天,我要亲自审讯他。”
穆宴黑眸微闪,百依百顺道:“好,都依你。”
梁岁岁点了下头,面色恢复平静后,轻轻推开他,走向浴室:“刚睡醒,我去清洗一下。”
穆宴站在她身后,眼神冷鸷得意。
太好了。
经过几位大师的催眠巩固,岁岁的记忆只停留在她是他未婚妻的断点处。
那是他和她感情最深的时间段。
从今往后,不管是婚书,还是刚才那段穆司野肆虐杀人的记忆,只要她坚信,就都是真实发生的。
梁岁岁洗了脸,涂了层蜜丝佛陀唇膏,满头青丝用一根翡翠簪子高高挽起,焕然一新走出门。
穆宴拿了她的手提包走过去,握紧她的手出了卧室,一起下楼。
“去哪?”梁岁岁随口问。
“去探望温夫人……哦,你被穆司野掳走后,姆妈一直担心你,身体有点不太舒服。”
梁岁岁闻言,加快了脚步走出公馆,上车。
汽车启动的刹那,她的目光不经意扫了眼公馆四周。
五步一岗,十步一哨,戒备非常森严。
看来是她被穆司野强行绑走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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