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师长提起早逝的故人,喉咙哽了哽,表情复杂。
穆夫人看着他似有怀念的模样,一股怒气从心口冒出。
“可你已经背叛了我,对她动了心,动了情,只是碍于她忠于丈夫,不愿委身于你。”
“如果她答应做你的姨太太,你早就把她迎娶进门了。”
“你对她有情有爱,对我却相敬如宾……要不是为了生个孩子继承家业,你根本就不会碰我!”
穆夫人想起这些年自己深爱眼前这该死的男人,可他的心,却从来不属于她,不知不觉中泪流满面。
“穆冠南,你不爱我,为什么要娶我?”
穆师长看着她泪水决堤的脸,没有丝毫动容,只惆怅地叹了口气。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又门当户对,大家都觉得我们在一起很合适,我便听从父母的意思,娶了你。”
当时他也没有遇见心动的人,觉得娶谁都一样。
能为他打理好后宅,生儿育女,侍奉年老双亲,就是个合格的妻子。
他也会尽心尽力,做个合格的丈夫,没有激情,平淡如水过完这辈子。
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偶然从江畔救到的失忆女人,竟然挑起他波澜不惊的心湖,让他第一次品尝到心跳的悸动,心动的涩甜,和求而不得的煎熬。
每天只要见上她一面,就心满意足。
不管她是谁的妻子,甚至怀了那个男人的孩子,他像老房子着火,满心满脑都是她,相思入骨穿肠。
“好一个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穆夫人心里的屈辱和愤怒,排山倒海地呼啸叫嚣。
恨意潇潇地瞪他:“穆冠南,我爱你,你不爱我,那就是你亏欠我,生生世世亏欠我。”
穆师长一言不发盯着她,半晌后,肃峻的脸孔逐渐寒冽。
“她已经死了,梁岁岁也昏迷不醒,你还想怎样?”
“我还想梁岁岁死!看见她那张脸,我就想起那个贱人,想起你爱她不爱我的屈辱日子……”
穆夫人冷笑着,声嘶力竭地吼叫:“那是我的耻辱,这辈子都洗刷不掉的耻辱。”
见她癫狂的模样,穆师长变了脸色:“你若动手杀害梁岁岁,阿宴痛不欲生,第一个饶不了你。”
“那又怎样?我不好过,谁也别想好过。”
穆夫人吼得额头上的青筋都爆了出来,心里有个破碎的洞,怒火在熊熊焚烧。
“阿宴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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