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为我根治陈年旧疴……”
“如果她早就为我治愈了旧疾,看在救命之恩的份上,我就算看见她那狐媚子脸,心里再膈应,也会高高兴兴迎娶她进门,做我的儿媳妇。”
“可她什么都不说啊,把我们瞒得死死的。”
穆夫人说着,一股滔天怒火猛然从心头窜入脑门。
“她甚至亲口在我耳边叫嚣,她这辈子都不可能给我治疗,让我死心,她只会冷眼旁观,眼睁睁看着我疼死。”
“就这么个恶毒至极的贱人,你还心心念念着什么?她到底有哪一点,值得你一直惦记?”
穆宴漠然地看着她,说道:“她哪哪都好,从头到脚都长在我心里,再没有任何一个女人,能比得上她。”
“可她已经不爱你了,你为什么还要执迷不悟?”
穆夫人深吸一口气,满脸失望:“阿宴,为了区区一个女人,你偏执地走向绝路,撞了南墙也不回,你太让我失望了。”
穆宴盯了她几秒,忽而讥诮一笑。
“那些年如果不是你总在我耳边挑拨离间,刁难她侮辱她,我也许就不会与梁曼如苟且寻求刺激。”
“你毁了我的大好姻缘,还觉得是我让你失望了,你不觉得很可笑?”
“岁岁不想救治你,那就不救治吧!你曾经羞辱她无数次,就当是欠她的,还给她了。”
“你……你这是要逼死我吗?”
穆夫人一瞬间被噎得哑口无言,气急败坏。
“还有,我突然想起来了,岁岁其实一直都想着要彻底治愈你的旧疾。”
“因为她去法国留学的时候,偶然听我提起你阴雨天气总是骨头缝隙酸痛难忍,她便从法律学转到了医学方面。”
“后来一次偶然的机会,她结识了前朝御医,跟着对方没日没夜地学了四年。”
穆宴喉结微微梗动,闭了闭眼,声音沙哑如嘶:“只不过,我那时正贪恋梁曼如的身体,贪图苟合的刺激,完全没有预想到,岁岁竟学得一身精湛医术。”
“她在法国一直让我寻找百年老参,我以为她是要入药进行出售,便没有很紧迫地去找寻。”
“直到回国后,她发现我与梁曼如偷欢,心里下定决心离开我,单方面撕毁婚约。
并且我送给她的珠宝首饰,她一件都没带走,全部捐献出去,只带走那株百年老参。”
“我才知道,它是岁岁用来治疗你的。”
一口气把憋在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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