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提出不想演一辈子的戏,不想后半生混迹在下九流,活得还不如名门权贵家的一头看门狗。
可穆司晴笑嘻嘻,把戏楼提供的咖啡一杯接一杯地喝,压根不接他的话茬。
说不上是自卑,还是嫉妒。
在杀手找上他的时候,他没有任何犹豫点了头。
这会儿被她咒骂到十八辈祖宗,尚鸣秋不恼怒,反而走过去,抬手迷恋地摸了把她生气勃勃的脸庞。
“穆大小姐,你既看不上我,为何又要捧我?”
既然注定是失望,为何当初要给他一丝希望?!
如果没摸到那丁点萤火般的希望,他就不会心生妄念,只会认了命,甘心情愿呆在戏院,日复一日重复地上妆,唱戏,被有权有势的人当成宠物肆意玩弄,直到残花败柳,凄惨老去。
“拿开你的脏手,滚!”穆司晴怒声叱喝。
漂亮又英气的眼睛瞪得很大,恶狠狠刺向尚鸣秋。
“老娘日行一善,听说周老板那个男女不忌的狗东西看上你,为了救你于水火,搭上自己的名声和大洋,把你包养起来。”
“结果呢?你避免了被周老板糟蹋,就是这么回报我的?”
“早知如此,老娘就是养一条狗,也不会养你这么一条忘恩负义的畜生。”
尚鸣秋表情有一瞬间的僵硬。
他闭了闭眼,再睁开时,扯起嘴角嘲讽地笑了。
“是日行一善,还是把我当成别人的替身,穆大小姐你心里最清楚。”
“替身?你也配?”
穆司晴听到笑话般,冷冷地嗤笑。
“你还真是抬举你自己,我的眼光,向来定位很高,你这样的货色,给老娘提鞋都不配。”
尚鸣秋气得额头上的青筋爆裂,阴恻恻地拧起眉。
“既然不配,你还双手捧着钱求我收下,穆大小姐可真是犯贱啊。”
一句“犯贱”,把穆司晴气到差点吐血。
放着沐鸿年那个原装正主不敢撩,反而撩了个哪哪都不如他的赝品,她确实犯贱,脑子有大病。
如果这次能平安无恙,她决定夹紧尾巴老老实实做人,再也不想得美玩的花。
戏子不分男女,都是逢场作戏的玩意,没一个好东西。
前有张颜纾,后有尚鸣秋,堪比最毒的蛇。
“你等着,老娘侥幸没死,必定弄死你,大卸八块,五马分尸,方解我心头之恨!”
尚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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