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今天这一步,姜卫国从未有过一刻后悔。
“以后婳婳跟阿荀,就要多让你操心照顾了,一下要管两个不比你在公司要累得多。”
姜婳是从小宠到大的,温室里长大的花朵,不管多少岁,她还是跟个孩子一样,长不大。
裴湛看向姜婳的视线,唇角微微扬起,“都能哄得好。”
“爸!也要照顾好身体,一切…身体为重。”
裴湛举起一旁的酒杯,姜卫国心脏狠狠一颤,站在身后的王启,也难得感到意外。
姜卫国以茶代酒,杯身轻碰。
姜婳察觉到,爸爸的指尖在微微地颤抖。
…
本来说想要个女儿,姜婳不允许他喝酒,现在回家了,就准了他一回。
爸爸从酒窖里拿出的白酒,是自己酿的,算不上太过名贵,重在意义,这白酒是姜卫国在姜婳出生时酿的,他想过…等到婳婳结婚后,就拿出来,给未来女婿。
其实本该早就拿出来,就算迟了,好在也不算太晚。
整整二十多年的米酒酿,入口带甜,没有太多的辛辣。
身体的缘故,她跟爸爸都碰不了,大多数都被裴湛给喝了。
饭后,裴荀回到房间写作业。
姜婳带着爸爸去后花园的竹林里散步,这片竹林的竹子,是从外爷那边移植而来,也有三个年了长得很好。
夜里微微徐徐,肉眼可见,爸爸脸上的开心。
“你不在家的那几年里,季凉川来看过爸爸一段时间,后来…他离开了帝都,听说生了病,也是当年车祸烧伤之后,留下的后遗症。目前情况,没有想象得那么好。”
“爸爸的意思,不是要求你想让你原谅他。”
“如果,他真的如爸爸听到的那般,病得很重,我想…你应该去见见他一面。”
“当年在鹜川,他纵使有过自己的私心,好在陪在你身边的那几年,是真真切切地对你关心。”
“当年爸爸让他离开,也是不得已。”
“姜家被汪家拿捏在手里,要不是爸爸手中还持有的一些股份,姜氏恐怕早就已经不在了。季凉川无法撑起姜氏,要是真的让汪家彻底掌控,爸爸怕…汪家会像对待你妈妈那样,对待你。”
“除了公司,爸爸最不希望的就是你能够受到伤害。”
“汪家一手遮天,沉家迫于汪家在官场上的势力,也只敢在背地里偷偷地跟姜家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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