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向追了两步,可脚步一顿,又猛地转过身,朝着扶苏的背影急切追去。
“姐姐,你……等等我!”她气喘吁吁地追上,张开双臂拦在扶苏面前,眼眶通红如兔子,声音带着哭腔质问:“你为何执意不肯认我?难道是怨恨我嫁给了相公?可这并非我能做主的事,是父亲和兄长的决定啊!”
扶苏停下脚步,眉头紧蹙,眸色冷冽如冰,下颌线绷成一道凌厉弧线:“别让我再重复第二遍,我不是你的姐姐。莫要纠缠,否则休怪我将你一同拿下。”
说罢,她侧身再度越过华凝,脚步未停地继续往前走,衣袂翻飞间不带一丝犹豫。
就在此时,华凝突然伸手,死死抓住了扶苏的右手腕,露出上面一道浅浅的、泛着淡粉色的疤痕。
“既然你说你不是,那这伤疤你怎么解释?”她指着疤痕,声音带着质问。
这道疤,是她们小时候玩耍时,她不小心打翻烛台,滚烫的烛油溅在姐姐手腕上留下的,这么多年过去,依旧清晰可辨。
扶苏神色未变,淡定地抽回右手,迅速用衣袖将伤疤重新盖住,深深地看了华凝一眼。
那眼神复杂难辨,有疏离,有疲惫,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怅然——随后便头也不回地朝前走去。
华凝还想再追,却被两名治安队员上前拦住,手臂交错形成屏障,语气严肃:“请止步!再上前,我们就不客气了!”
华凝定定地站在原地,望着扶苏逐渐远去的背影,身形微微晃动,神色莫名,久久未能回神。
车夫被抓走,华凝只能靠着身边的小丫鬟勉强驾车,马车一路磕磕绊绊,才艰难地回到了柏誉商会分会。
她一进门,便见俟斤浩然正端坐在客厅的主位上,一手端着茶杯,一手轻捻茶盖,慢条斯理地撇去浮沫,一脸悠闲地品茶。
平江四鬼则垂手侍立在他身后,神色肃穆如松。
看到华凝独自回来,俟斤浩然放下茶杯,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眼底闪过一丝玩味:“呦~这不是咱们的会长夫人嘛,怎么就你一个人回来了?汪会长呢?”
华凝眉头一皱,下意识后退半步,脸上露出了惊讶之色:“你不是被关起来了吗?怎么会在这里?”
原来在将俟斤浩然的职务撤去之后,汪汝言就命人将他软禁了起来。
俟斤浩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语气带着几分嘲讽:“你们真以为,凭那几个饭桶能看得住我?我不过是想着汪会长初来乍到,定要新官上任三把火,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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