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疯狂躁动,阵阵钻心剧痛猛地从小腹处传来,让她忍不住浑身抽搐。
好在这剧痛来得快,去得也快——阿青早已催动圣蛊,将那只蛊虫死死压制住。
以金若檀如今的残破身躯,根本经受不住蛊虫半分折腾。
金铃站在一旁,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阿青的每一个动作,生怕错过丝毫细节,手心早已沁出了细密的冷汗。
随着金针药效渐显,金若檀体内蛊虫的行动被彻底封住,再也无法四处乱窜。
紧接着,阿青凝神聚气,运转周身灵力,牵引着那只被压制的蛊虫,一点点朝着金若檀的心脏方向移动。
待蛊虫成功进入金若檀的心脏,阿青便会将其永久封印于此,既让它陷入沉睡,又能逼它反哺生机——将这些年从金若檀身上夺走的生机悉数归还,再通过血液流转,将生机输送至金若檀全身,以此达到延命之效。
这无疑是一场凶险万分的治疗,一旦稍有失误,蛊虫便会暴走反噬。
心脏乃人体根本,一旦蛊虫在此处失控,金若檀必会瞬间殒命。
就在阿青全神贯注、凝神施治之际,房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杂乱的骚动,夹杂着脚步声与呵斥声。
“有人来了。”元照眉头一蹙,沉声道,“我出去看看,你专心治疗。”
说罢,元照便抬脚快步朝房门外走去。
金铃看了看榻上气息微弱的母亲,又看了看快步离去的元照,眼神犹豫了一瞬,终究还是咬了咬牙,紧随元照追了出去。
元照推开门,身形立在走廊之上,朝下望去——楼下已然聚集了不少人,个个身着金蚕坞的服饰,面色不善。
看到元照现身,领头的一位拄着龙头拐杖的老者眯起双眼,上下打量了她一番,待认出元照身上蝶花峒的标志性服饰后,眉头紧锁,语气冰冷地质问:“你是蝶花峒的人?”
“是又如何?”元照负手而立,神色淡然,大大方方地承认。
那老者闻言,脸色愈发阴沉:“你是蝶花峒哪家的小辈,竟敢如此无礼,连我金蚕坞的闲事也敢管!识相的速速离去,老夫便当今日之事未曾发生过,饶你一条性命。”
话音刚落,人群中便冲出一个身影,正是先前被元照点穴制住的金烈。
他跳脚怒骂:“长老,万万不可轻易饶过她!这黄毛丫头不知天高地厚,今日敢不把我金蚕坞放在眼里,来日蝶花峒便敢骑在我们头上作威作福!一定要好好教训她,让她知道我金蚕坞的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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