纹丝不动,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些红蚁在他身上肆意游走、啃噬。
焚髓焱所过之处,他的皮肤立刻泛起一层不正常的潮红,随即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转为焦黑,刺鼻的焦糊味袅袅升起,弥漫在岩牢之中。
“说不说?”阿青静立在岩牢外,指尖轻叩着冰冷的岩柱,发出“笃笃”轻响,语气平淡无波,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活尸的来历,炼蛊人的下落,还有芙蓉膏的去向——只要你老实交代,我立马给你一个痛快。”
武应魂的胸膛剧烈起伏,冷汗顺着脸颊滚落,混着嘴角溢出的涎水,在衣襟上洇出大片深色湿痕。
他死死咬着牙关,牙根咬得咯咯作响,腮帮子鼓得老高,脸上肌肉因极致的痛苦与隐忍而扭曲,硬是从喉咙里挤出一声嘶哑的冷笑:
“妖女……别白费力气了!我武应魂在江湖上混了这么多年,什么酷刑没见过?区区蛊虫,也想逼我就范?呸!!!”
“好,不愧是一帮之主,有骨气!”话音未落,阿青指尖重重敲击手中竹筒,发出“邦邦”两声脆响。
这声响如同催命符,原本分散游走的焚髓焱瞬间齐齐调转方向,循着穴位气息,朝着武应魂的四肢大穴疯狂涌去——肩井、曲池、环跳、涌泉,每一处穴位都成了蛊虫肆虐的巢穴,疯狂啃噬着穴位周遭的筋肉。
“啊——!!”惨叫声陡然撕裂岩牢的寂静,直冲云霄。
武应魂的眼球几乎要瞪出眼眶,瞳孔因极致的痛苦缩成了针尖大小,脸上血色瞬间褪尽。
那痛楚早已不是单纯的灼痛,而是如同滚烫的岩浆灌入经脉,从穴位处轰然炸开,顺着筋骨蔓延至全身四肢百骸。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筋脉在被一点点灼烧、熔断,骨髓里像是钻进了无数只滚烫的钻头,疯狂地啃噬着他的骨殖,每一寸肌肤都在被凌迟,每一个细胞都在发出绝望的哀嚎。
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因无法动弹,上下牙齿狠狠咬合,咬得鲜血直流,染红了嘴唇和下巴,顺着脖颈滴落衣襟,可他眼底的桀骜依旧未减,硬是不肯松口。
“呸!”他猛地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溅落在地,眼神凶狠得像是被逼到绝境的野兽,声音因剧痛而断断续续:“有……有什么手段……就……就尽管使出来,想……想让我服软,休想!”
阿青眉头微挑,眼底闪过一丝讶异,显然没料到这武应魂竟如此硬气。
她不再多言,指尖一旋,体内灵力微微催动,丹田中圣蛊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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