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飘散出一股腐臭之气,光是看上一眼,便让人脊背窜起寒意。
此蛊名为“病骨哀”,乃是以传说中啃食尸骸的尸蟞炼制而成,周身裹着致命尸毒,但凡沾染上半分,便会如重疾缠身般日渐衰败,直至油尽灯枯,这才得名“病骨哀”。
二长老的喉结剧烈滚动,声音发颤,带着前所未有的凝重:
“岩勐,你竟敢偷看族中禁典?”
病骨哀的炼制之法,唯有禁典中记载,而禁典里的蛊术,是蝶花峒祖训严令禁止修习的狠戾之术。
先前岩勐炼出三尸蛊与百骨枯,族中还能勉强容得下他。
可病骨哀的出现,意味着他触犯了蝶花峒的底线!
若他真动了禁典,那蝶花峒绝无可能再容下他。
岩勐却笑得散漫,指尖轻轻摩挲着腰间的陶罐,语气带着几分戏谑:“二长老这话可就冤枉人了,我可没偷看过。”
四长老猛地攥紧拳头,指节捏得“咔咔”响,脸色冷得像结了冰:
“还敢狡辩!若非偷学禁典,你怎会知晓病骨哀的炼制之法?”
七长老颤巍巍地抬手,枯瘦的手指指着岩勐,声音里满是痛心疾首:
“造孽啊!老峒主一生清正,怎会养出你这般忤逆子孙,你简直是我们蝶花峒的奇耻大辱!”
五长老气得胸口剧烈起伏,额角青筋突突直跳,厉声喝道:
“岩勐!蝶花峒已容不下你!你只有两条路选:要么当场毁掉病骨哀,滚出蝶花峒,永世不得踏足南疆;要么,便别怪我们对你不客气!”
岩勐突然低笑出声,笑声里满是桀骜与不屑,他上前一步,脚下的病骨哀似有感应,纷纷昂起头,颚齿开合间泛着冷光:
“事到如今,你们以为还能对我指手画脚?蝶花峒的峒主之位,我岩勐要定了!”
说罢他话锋陡然一转,眼神里添了几分玩味,慢悠悠解释道:
“顺便告诉你们,我从来没偷看过禁典——而是光明正大看的,还是我阿爹亲手把禁典递到我手上的!
哦对了,当年那三尸蛊,也不是我偷的,是我离开蝶花峒前,阿爹怕我在外受欺负,亲手交到我手里的。”
当年他执意要离开蝶花峒闯荡,老峒主终究是疼儿子,怕他在外遭遇不测,便偷偷取出族中禁典给他看,连禁忌之蛊三尸蛊的虫卵,都一并打包给了他。
“不可能!”二长老猛地后退一步,身子晃了晃,声音里满是不可置信,“老峒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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