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红棉肩头。
她出刀又快又狠,带着捕快办案时不容置喙的决绝,刀刃破风的锐响刺得人耳膜发疼,周围的百姓吓得连连后退,生怕被刀风扫到。
百里红棉却依旧从容,腰身猛地向后弯折,身体几乎与地面平行,衣摆扫过尘土,扬起细碎的沙粒。
就在这一瞬,她右手一扬,一柄软剑从她纤细的腰间抽出,银亮的剑身在空中划过一道流畅的弧线,精准地格在长刀侧面。
“当!”
清脆的金属撞击声震得人耳中嗡嗡作响,震感顺着刀柄传到钟离欢颜掌心,她虎口一阵发麻,指节都泛了白,却丝毫不敢收力,手腕翻转着将长刀向下压,想凭蛮力逼退百里红棉。
可百里红棉手腕轻轻一旋,软剑竟像有了生命般绕过长刀,剑尖陡然转向,带着寒意向钟离欢颜持剑的手腕刺去。
钟离欢颜心中一紧,急忙撤手变招,长刀向上挑去,堪堪避开剑尖,却没料到百里红棉早已抓住了她的破绽。
只见百里红棉脚尖轻点地面,身形腾空而起,软剑自上而下劈向她的头顶,剑风裹着刺骨的寒意,几乎要割破她的肌肤。
钟离欢颜下意识地仰头躲闪,刀锋擦着她的发髻掠过,几缕青丝应声而断,轻飘飘地落在地上。
两人双脚刚一落地,便再次缠斗在一起,刀光剑影瞬间交织成网。
钟离欢颜的刀法刚劲利落,每一刀都朝着百里红棉的要害而去,刀风裹着强劲的力道,刮得周围的草木簌簌晃动,地面甚至被劈出了细密的裂痕。
百里红棉的软剑却灵动得像条毒蛇,时而直刺咽喉,时而横斩腰腹,剑身在她手中能随意弯折,常常从不可思议的角度发起突袭。
刀剑碰撞的火花不断在半空炸开,金属交鸣的声响此起彼伏,听得人心头发紧,连大气都不敢喘。
斗到三十余合,两人依旧难分胜负。
钟离欢颜额角的汗水顺着脸颊滑落,浸湿了衣领,长时间握刀的手掌早已酸麻,指缝间甚至渗出了血珠,可她的眼神依旧锐利如鹰,死死盯着百里红棉的每一个动作,不敢有半分松懈。
百里红棉的气息也有些不稳,鬓边的发丝散乱地贴在脸颊上,额角同样覆着一层薄汗,可她的招式却愈发迅猛,软剑的攻势如潮水般涌来,压得钟离欢颜渐渐有些喘不过气。
突然,百里红棉故意卖了个破绽——软剑向左侧虚晃一下,仿佛要攻向钟离欢颜的左肩。
钟离欢颜果然上当,急忙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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