钻。
“啊——!疼!好疼!”圆真再也绷不住,发出一声凄厉到变调的惨叫,身体像被抽走骨头似的蜷缩在地上,双手死死攥着胸口衣襟,指甲几乎嵌进肉里,将衣料撕出几道狰狞的破口。
豆大的冷汗顺着他的额头、脸颊滚落,很快浸湿了衣领,脸色惨白得像一张薄纸,嘴唇被他咬得鲜血直流,可这点疼痛,在体内的剧痛面前连塞牙缝都不够。
他这才知道,人能承受的痛苦,竟能恐怖到这般地步。
“停下!快停下!”圆真的声音嘶哑得像破旧风箱,满是绝望的哀求,哪里还有半分“血屠和尚”的凶戾?
阿青却没停,反而微微加快笛音节奏,笛声变得急促尖锐。
你屠人满门时,怎没想过那些人有多疼?现在不过是让你尝百分之一,算便宜你了。
笛音越急,圆真体内的痛苦就越甚。
他浑身不受控制地抽搐,四肢僵直又颤抖,连惨叫声都变得断断续续,只能从喉咙里挤出微弱的呜咽,像条离水的鱼在地上徒劳挣扎,连呼吸都带着撕裂般的痛。
元照坐在床边,指尖漫不经心地划过衣料,眼神冷得像冰:“圆真,想清楚了吗?是继续硬撑着疼死,还是乖乖说出藏宝之地?”
圆真的意识早已模糊,疼痛像潮水般淹没了理智。
他知道,再这样下去,自己迟早会被生生疼死。
宝贝再珍贵,也得有命保才行!
他艰难地抬起头,涣散的目光死死盯着元照,声音微弱得像蚊子哼:“我……我说……快……快让她停……”
元照抬抬手,阿青这才缓缓放下骨笛,将其收回腰间。
笛音一歇,圆真体内的剧痛顿时消散大半,可残留的痛感仍让他浑身脱力,像一摊烂泥瘫在地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冷汗顺着脖颈流进衣领,浑身衣服都湿透了,只剩劫后余生的恐惧在心底翻涌。
元照起身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说吧,藏宝之地在哪?”
圆真打了个寒颤,连忙摇头,声音沙哑得厉害:“我……我的宝贝……都藏在青山城……”
“青山城?”元照重复一遍,眉梢微挑,“离这远吗?”
“不远!不远!”圆真连忙点头,生怕慢半分又引来蛊虫的折磨,“顶多一日路程,我……我熟路,能带你去!”
元照低头沉思片刻——一日路程不算久,倒也耽搁得起。
她抬眼看向圆真,语气不容置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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