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点地跃起,身形在空中翻转,君子剑自上而下劈落,剑势如泰山压顶,连庭院里的梧桐叶都被剑风卷得纷飞。
梁不凡仰头看剑,瞳孔中映出剑尖寒芒,却不慌不忙——她猛地旋身,长刀在手中转出一圈银花,“叮叮叮”三声连响,竟将冯天赐势大力沉的剑招层层拆解。
每一次碰撞,她都借着反作用力往后滑出半尺,青砖地面被她的靴底磨出浅痕,直到退至廊柱前,她突然借力弹起,长刀直刺冯天赐心口,招式快得只剩一道残影。
冯天赐瞳孔骤缩,急忙侧身闪避,剑刃擦着梁不凡的刀身划过,却还是被刀风扫中肩头,飞鱼服的绸缎裂开一道长口,鲜血渗出。
“你敢伤我!”他怒喝一声,剑招愈发凌厉,君子剑在他手中仿佛有了生命,时而如毒蛇吐信,时而如猛虎扑食,招招都奔着梁不凡的要害而去。
梁不凡则稳扎稳打,长刀舞得密不透风,刀光如墙,将冯天赐的剑势尽数挡在体外,偶尔还能抓住破绽反击,逼得冯天赐连连后退。
其实单从战力上看,梁不凡是强于冯天赐的,否则冯天赐手持神兵,梁不凡手中的长刀早就报废。
她的这把刀是安宁公主所赐,虽不是神兵,但却同样不是凡品,否则哪怕梁不凡武艺高强,长刀也经不住和神兵交锋。
此时钱府之外的两拨锦衣卫早已剑拔弩张:红衣锦衣卫个个手按刀柄,眼神凶狠地盯着蓝衣锦衣卫;蓝衣锦衣卫则列成阵型,长刀出鞘半寸,随时准备应战。
钱进坐在一旁的石凳上,看着庭院中激战的两人,眼底闪过一丝复杂——他没想到,自己竟会成为锦衣卫内斗的焦点。
庭院内,冯天赐与梁不凡已交手数十回合,两人身上都添了新伤,气息却依旧平稳。
冯天赐一剑刺空,被梁不凡抓住破绽,长刀直劈他面门。
他仓促间后仰,长发被刀风削断数缕,险之又险避开后,他猛地旋身,剑刃贴着重刀滑过,直取梁不凡脸上的疤痕。
“你这道疤,今日该再添一道了!”冯天赐的声音带着恶意。
“呵~就凭你?”梁不凡眼神一厉,却没被激怒——她手腕翻转,长刀突然变劈为削,直斩冯天赐握剑的手腕。
冯天赐惊觉不对,急忙收剑,却还是慢了一步,手背被刀芒划开一道血口,君子剑险些脱手。
他踉跄后退,看着梁不凡步步紧逼的身影,脸色阴沉到了极点:“红娃儿,你当真要违背督主大人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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