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冷静。
“今日的寿宴,本该热热闹闹才是,却让大家见了这等不堪的场面,是我待客不周。后续的宴席怕是办不下去了,改日我再另选吉日,备下薄礼,逐一向各位致歉。眼下我还有些俗务要处理,便不多留各位了。行儿,你替我送送各位宾客。”
“知道了,娘,您放心,我会安排好的。”唐景行点头应下,转身面向宾客,语气温和地说了几句客套话,便有条不紊地安排人引导宾客离场。
虽说寿宴没吃成,可在场的宾客却吃足了这场“大瓜”,心里都暗自觉得:这趟唐府之行,倒也不算白来。
就在宾客们陆续走出唐府大门时,闵夫人缓步走到了元照身边,脸上带着温婉的笑容,语气亲切:
“元大师,久仰您的大名,今日一见,没想到您竟是这般年轻貌美的姑娘,真是令人意外。那冒牌货还像假借您的身份,当真是可笑至极。”
元照有些惊讶地抬眸,问道:“夫人平日里也关注江湖上的事?”
“我们这些常年待在内宅的妇人,平日里也没什么消遣,偶尔听听江湖上的传闻,权当解闷儿了。”闵夫人笑着解释,语气自然。
元照轻轻笑了笑,语气谦逊:“若我的这点虚名,能博夫人一笑,也是我的荣幸。”
“元大师可真会说话,难怪名声这么好。”闵夫人被逗得噗嗤一笑,眉眼弯弯,可话锋却突然一转,眼神里多了几分探究,“对了,我先前听闻元大师最擅长刀法,还得了‘天狱刀’的称号,今日怎不见您用刀,反倒用了手法?”
她说着,余光悄悄扫过元照的腰间——那里空空如也,并没有佩刀的痕迹。
元照闻言,眼底闪过一丝迟疑,随即很快掩饰过去,语气带着几分赞许:“闵夫人竟能分清手法与掌法的区别,真是好见识!”
这话让闵夫人微微一怔——她一个从未接触过武功的内宅妇人,怎会知道“手法”与“掌法”的不同?
这确实容易引人怀疑。就在她飞快思索着该如何回应时,不远处突然传来兰序的声音:“夫人,时候不早了,咱们该走了。”
“来了!”闵夫人连忙应了一声,转头看向元照时,脸上带着歉意,微微欠身道:“元大师,实在抱歉,失陪了,外子在唤我,我得过去了。”
“夫人请便。”元照点头,目送着闵夫人快步小跑着,奔向等候在不远处的兰亭与兰序。
看着闵夫人的背影,元照心中已然有了定论:这位闵夫人,必定与罗生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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