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妈的,还真是金子的。
“这帮东北佬,真他妈有钱。”
见几人依旧目瞪口呆,他冷笑一声。
“行了,叫你们上来也就是开开眼界。
“这些都是戴老板点名要的军资,你们就别想了。”
余波搓着手,凑了过来:“马哥,几点装车?”
马奎看了眼手腕上的表。
“晚上十一点。”
余波盘算了一下:“还有两个小时呢。
“要不……兄弟们出去喝一杯吧?
“马哥,弟兄们来哈尔滨这么久了,连次馆子也没下就这么走了,总归是心里空落落的慌。
“好歹吃顿饺子再走吧。”
马奎斜了他一眼:“饺子有啥好吃的。
“我看你是故土难忘吧?”
余波嘿嘿一笑:“是有点,离开家之前最后一顿就是吃的饺子。”
其他的弟兄也眼巴巴地看着马奎。
马奎想了想,这趟差事办得漂亮,回去就是大功一件,也该让弟兄们放松一下。
“也行,那就出去喝两杯吧。”
他指着一个年纪最小的弟兄。
“老七,你留下来盯着,我待会给你带吃的回来。”
马奎一行人下楼上了车,径直奔着附近一家叫聚宾楼的饭馆开去。
……
街角。
寒风卷着雪粒子,刮在人脸上生疼。
春三冻得哆哆嗦嗦,从一个黑暗的角落里走了出来,盯梢这种事,他还是信不过别人。
小洪爷的事,还是亲力亲为的好。
他快步走进路边的公共电话亭,迅速拨了一个号码:
“爷,他们已经去了。
“死士已经找好了。”
电话那头不知说了什么。
春三连忙点头哈腰,脸上堆满了谄媚的笑。
“我哪能不知道您的规矩,您可是活菩萨。
“放心,那人是个痨病鬼,没几天好日子活了,以前在张大帅手下当过差,枪法不错。
“我又不傻,现在肯定不会给他家送钱。
“等这件事平息了,我再给他儿子送钱过去,保证办得妥妥帖帖。
“得嘞,我就不打扰您睡觉了。”
春三挂断电话,又从兜里掏出一块干净的手绢,将话筒和拨盘仔仔细细地擦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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