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了起来。
“桥山笔录都记下了吗?”吴敬中问。
“站长,您放心,一字不漏。”陆桥山嘴角乐瓢了。
“黄忠,我很好奇。
“既然你和马奎是同志,他为什么不让你逃走?”吴敬中问道。
“来不及了。
“我看到马奎送的信,让我撤离时,陆处长的人先冲了进来。
“所以,我只能把信纸吞了。
“不过,可惜的是,你们没抓到我的妻子江爱玫。”
黄忠叼着香烟,表情释然通透。
“什么意思?”陆桥山问。
“吕宗方被刺,峨眉峰出逃。
“组织上后来再联系我,已经不委派具体任务。
“真正执行津海秘密任务的是江爱玫。
“她与我是假夫妻。
“电台也是她独自掌控,我平时就负责藏在警察局搜集些简单情报,方便地委和交通线同志。
“联络其他同志的也是她。
“没有马队长的通报,匀出那点时间,也许江爱玫就落陆处长手里了。”
黄忠索性一“卖”到底了。
“可惜!
“马奎,你坏了我的大事啊。”陆桥山很配合的直咬牙。
“站长,这是圈套。
“是诬陷,他在血口喷人啊,站长!”
马奎急的直跳脚。
“黄忠,余则成电话是怎么回事?”吴敬中又问。
“这个我也不知道。
“凑巧了吧。
“不过马队长倒是提过,余主任是吴站长的心腹爱将。
“一旦有事把余主任拉下水,兴许会有意想不到的转圜余地。”
黄忠道。
“胡说。
“站长,这分明就是诬陷。
“我要是峨眉峰,要通风报信,早报了,还用等到今天吗?”
马奎大叫道。
“马队长,这很好解释吧。
“行动时,你冲在最前边,要不是我下令活抓。
“指不定黄忠就被你现场灭口了。
“至于刑讯室,你上蹿下跳,无非是在掩饰。
“不是老五有分寸,拦着你。
“黄忠这会儿只怕被你活活打死了吧。
“然后再嫁祸余主任,想把水搅浑,达到转圜目的。
“一切如此清晰明了,你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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