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和一个后脑壳像犁耙过的光头魁梧军官吃酒聊天。
“老刘,来了。”马奎起身道。
“钦差大人怎么不回站里,躲到宪兵队吃灰来了?”刘雄四下看了一眼,又破又烂,的确是藏身的好地儿。
“老马,刘科长你们聊。”军官一抹嘴,准备离开。
“老唐,有事我再找你。”马奎冷冷点头。
“老刘,余则成和姓秋的是红票。
“我是被人做局了,你是苍鹰,不可能看不出来吧?”
马奎坐了下来,夹了一筷子猪肉头边嚼边道。
“我知道。
“黄探长、秋季、余则成,还有那个洪秘书一起做的局。”刘雄点了点头。
“我就不明白了,站长是情报界的老前辈,他怎么就看不出来呢?”马奎皱着眉头,卤猪耳朵嚼的嘎嘣响。
“你办事太拙劣了,没有证据。”刘雄道。
哎,站长不是看不出来。
涉及到夫人和蝴蝶。
上边给的压力太大,看出来也不能说啊。
这点他是心知肚明的。
余则成是戴笠点过名的人。
所以,刘雄才不遗余力的查找证据,为吴敬中分忧。
“我这次先不回站里。
“你我是一路人。
“这次回来,就是要你我联手,一起抓余则成的证据。
“你在明,我在暗,好办事。”
马奎冷冷道。
“什么证据?”刘雄问。
“余则成在京陵时跟吕宗方的关系。
“他曾被陕西会馆的帖老板救过,陕西会馆后来被万里浪端了,已经坐实那就是红票的中转站。
“与司徒光宗屁关系没有。
“一切都是红票伪造的托词。”
马奎喝了口酒,冷冷道。
“证据?”刘雄重复。
“本来人证我已经找到了,陆军军官医院的孟军。
“她妻子可以证实,孟军在会馆救过余则成。
“只可惜秋掌柜设局把我坑了。
“我这次回来,孟夫人已经被人灭口,那个军医几日前辞职,不知动向。
“否则凭这一条,我就能咬死余则成。”
马奎咬牙切齿道。
“我不是来听你废话的。”刘雄对这些死证毫无兴趣。
“还有个人。
“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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