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些骨肉斑驳的尸骨林间,建造着一片庄严肃穆的天台,秦淮在这其中看到了萨师、渔功曹和另外几位腰挂金牌的杀部甲侯。
他们很有默契地围成一圈,保护着里面擂鼓阵阵、载歌载舞的猩红人影。
“牛逼,都快把狗脑子打出来了,还在这跳舞呢。”
虽然能猜到这被重重保护的祭舞很重要,可秦淮还是忍不住想要吐槽两句,来舒缓此时紧绷的心弦。
唰!
手起刀落,将暗戳戳在魏孝廉背后放冷箭的蒙面人干掉,秦淮向此时挥舞丝带如同摆弄刃鞭的这位兔儿爷问道:“魏兄,功曹叫我来干什么?”
“你不是要看受血么,这便是了,等你上去之后,渔老头自有交代!”
魏孝廉甩袖击出,一个浑身好似刷了金漆的高壮武僧顿时像是皮球般重重飞起,砸到一颗尸骨树下。
“那你小心着点,这帮死士来势汹汹,怕是还有后招!”
说完,秦淮便扑扇骨翼,硬顶着不断变强的诡异音声和巨大压力,往高高的天台处飞去。
而在天台边缘,还有一群身穿黑盔黑甲的精锐杀手脚上倒勾铁索,一次次地落下,挥舞着弯月般的镰刀,把那些向上爬的死士给挡了回去。
“所有搅局者,向上五百尺!”
话音未落,秦淮余光瞥见一个相貌颇为儒雅的文士爆碎成了漫天血雾,取而代之的,是那些暗探死士身形的骤然拔高!
枪火喷流,响如雷震,那些死士抓住这来之不易的机会,纷纷抓住钢索,掏出短铳枪,射向近在咫尺的黑甲杀手。
就在双方战成一团乱麻的时候,那居于军阵之中的大西王终于说话了。
“你等还不甘心?真觉得我猜不到你们会来捣乱?你们怕是现在还以为受血的日子是两天后吧?觉得提前发动就能毁了寡人的飞升?痴心妄想!”
威严的冷冽声音传入了在场所有人的心中,每个人心中都泛起对这声音或多或少的畏惧,一些定力不够的招讨卒,已经开始看向巨大裂隙,似乎想要跑路。
听到这话,暗探死士们依旧沉默似铁,趁着佛骨舍利还在牵制大西军阵,拼命想要冲上高台,破坏祭舞。
“哼,大西王,你以为只有你会将计就计?”
忽然,一道声音突兀地在这尸山血海中响彻,已来到天台高处的秦淮循声望去,看到一个面戴黑巾的死士突然伸手抓出发髻,竟硬生生用力拽掉了自己的头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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