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酒当血,以香替神?这家文殊院信奉的司辰,是跟酒与火相关?可魔染幻境中,那些血红色的肉虫又是什么?”
秦淮拿起大肚弥勒手中完好无损的石质酒葫芦,发现底部正刻有“蜕龙”二字,用力摇晃,还能听到咣当咣当的水声,显然里面确实盛有液体。
“现在没了【惊鸿一瞥】,想鉴定个东西还真是麻烦啊。”
拧开壶盖小心地嗅了嗅,秦淮只觉有浓烈至极的酒香扑鼻而来,像是山脚下售卖的蛇酒竹叶青,又像是方才弥漫在门殿中的紫火燃烧的味道,复杂的很。
“杀部要求的【蜕龙酒】应该就是这玩意儿了,可能被评为朱赏的东西就这么轻易地放在山门殿中,那这文殊院里面.”
秦淮舔了舔嘴唇,他有种预感,这文殊院里定然藏着什么大秘密。
“现在就走,还是进去逛逛?”
只犹豫了片刻,衡量完得失的秦淮就将刻有蜕龙二字的石头葫芦背在身后,大踏步走进了文殊院。
通过刚刚短暂但不轻松的战斗,秦淮可以肯定,这文殊院里的僧众确实掌握着一种司辰之力,层级或许比不上大西的兵家,但既然能引动魔染,并加以利用,那这位司辰的位阶绝对不会太低。
贸然进入文殊院探索的风险很大,可秦淮不在乎寄体的这点损失,相比风险,他更想通过一切手段尽可能地了解这颗果实的具体情况。
虽然能通过主动寂灭念头来切断寄体与本体的联系,借此达成金蝉脱壳的目的,但秦淮毕竟不清楚那些司辰的手段,很难完美地遮掩住自身行踪。
就像那个安西十六营里的老喇嘛萨师,既然连他都能通过古怪的占卜手段察觉到秦淮所在,那司辰们的手段,无疑就更难以捉摸了。
“追逐知识的人,同样也会被知识追逐啊,希望司辰的注视,能来得稍晚一些吧。”
清空脑中纷乱的思绪,秦淮漫步在寂寥无声的文殊院中,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禅房无人,被褥、蒲团还有僧服鞋帽全都码放得整整齐齐;伙房无人,灶膛熄火,连半点余烬都没有,打扫得干干净净,锅碗瓢盆各在其位,连柴堆和水缸都是满的
一切的表现,就像是文殊院的僧人在一夜之间全体消失了一样,只剩下空空荡荡颇为冷清的寺院。
走进单檐歇山顶的大雄宝殿,看到殿中那高大的琉璃水晶龛,秦淮终于发觉了一点不对的苗头。
因为这琉璃佛龛中供奉的并非是僧俗佛家该供奉的释伽牟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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