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的浓浓爱意。
他二人之间虽未有太多刻骨铭心的经历,却有隽永香醇、相濡以沫的情谊。
总有人间一两风,填我十万八千梦。
见秦淮一直盯着自己,施了太真神妆的红缨双颊微红,伸手轻拽他腰间玉带,小声道:“秦郎,夜深了。”
“嗯,歇息吧”
从桌上摘下一朵从山海界采回的火红牡丹,轻轻插在红缨的鬓间。
两人吃过同牢肉,喝过合卺酒后,秦淮以指作剑,斩下一缕墨发,与红缨递来的青丝纠缠交织,结为一体,共存袋中。
秦淮帮妻子解下凤冠,拔簪梳发;红缨替夫君除去鞋袜,宽衣解带。
此时墙角却贴着一道几近透明的无形身影。
处于鳞隐】状态的敖灵将琼耳贴在朱漆门框之上,一双瞪大的美眸眨也不眨地紧紧盯着房中。
“咳咳,阿武,你都多大岁数了,咋还学后辈一样趴墙角闹洞房,小儿女情态浓烈,躁得很.”
不知从哪突然冒出来的李书文拍了拍躲在另一头听墙角的李炳武,五蕴皆空的眸子朝敖灵所在处瞥了一眼,状若无意道:“.依我看啊,这喜事还是得修身遵礼,才能美满。你呀,还是跟我回家吧。”
文武两兄弟越走越远,敖灵刚想抬头继续看,就见一道不住扩大的虹水漩涡将她整个人吞了进去。
“啊,淮郎,你坏!”
而此时的房中,自然便是春天来了,万物复苏,又到了一年一度的好日子。
正是:六合大枪红缨抖,秦淮酒家情韵留。
——
“中先生,中先生!”
南京临时政府的走廊中,宋钝初在后面紧紧追赶着前方快步急走的中山樵,呼喊之声引得众人侧目。
“参议院不是墙头草,哪边风来了,就往哪边倒吗?”
中山樵停下步子,转过来看着宋钝初,表情有些痛心。
“中先生,我知道,定都京城是袁项城玩的把戏,你听我说。”
“专制体制下走过来的政治官僚,是玩弄政治把戏的高手,我明白,我不会不服从参议院的决定。但是我不明白,迁都,临时约法,和未来要开的国会,这是我们手中掌握的,制约专制制度不敢复辟的三件法宝,而袁项城正式就职还不到一天,这第一件法宝就失灵了嘛。”
中山樵从怀里掏出那封今日袁项城于京城宣布就职的电文,抢在宋钝初之前表了态。
“中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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