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出独属于秦淮的“天罡劲”和“地煞炁”。
“佛为筋,道为骨,武为表,内景生元炁;技在手,能在身,意在心,外景参天理。靖波能在不足一月的时间内,将二十四炼形悟透其五,已是不世出的天才,我想,要不了多久,就能因地制宜,根据自身情况,百尺竿头更进一步。”
冯曌指了指秦淮手里的小黄书,出言宽慰道。
“要是我也能像晚明一样,在节谷里睡觉,梦得神人授法就好喽。”
听完冯曌的话,秦淮收起手里的小黄书,顺着话头开了个玩笑。他知道手里的《天罡劲》和《地煞炁》是类似法典的特殊秘术,别人若没有彻底洞察他的内外天地,硬教是绝对教不会他的,可秦淮自身秘密颇多,实在是不能毫无保留的让外人肆意观察。
所以说到底,还是得他自己来,慢慢啃,细细悟。
“自钝初先生的讨贼檄文发出去,已经有半月了吧?”
冯曌瞅着那些自神州各地赶来南京聚义的人物,状若无意的问道。
“是有半月了,钝初先生笔锋犀利,那篇檄文说是一石激起千层浪也不为过。”
秦淮垂眸往底下扫去,那些进了楼子的义士多是盘踞于一楼二楼,与人喝茶闲聊,或是三五人聚于一处,闭目养神,静待大事儿。
而能上三楼,见到他俩的人很少,半月光景,也只来了二十几位。
“宗师登门,三楼请!”
蓦然,门外有伙计高声唱名,遂见一架马车停在门口。
车夫撩开帘布,但见一位须发雪白、气势内敛的慈祥老者最先出来。
老者在前,身后还跟了位年岁半百的中年汉子,穿着身灰色长衫,气态随和,面目端正。
“嚯,这不是曾经的黑旗军技击教头,宝芝林黄飞鸿么?怎得也北上来金陵了?”
“听说这位跟金楼东家关系匪浅,与檀香山亦是有些关系。”
谈论间,还有数位洪拳弟子鱼贯步入。
众目睽睽之下,黄飞鸿环顾扫量了一圈,拿出一封请帖,对一众门人弟子吩咐了几句,便与南拳大宗师陈典英上了三楼。
一前一后,雨中呼的闪出个人来,周身气势压得天地一静。
人还未近,那锋利到极点的刀意已是割破如丝雨线,直怼到金楼门前,好似一座分水岭。
众人纷纷侧目,心中好不惊诧。
敢带兵器进金楼的可没几个,这又是哪路神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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