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东凡那番掷地有声的话,如同在布满汽油的房间里划亮了一根火柴,瞬间点燃了灵堂内所有压抑的怒火与屈辱!
段母在他沉稳的搀扶下,终于找回了一丝力气,浑浊的眼中爆发出仇恨的光芒,死死钉在李横波身上。
李横波的脸色,在林东凡出现的那一刻就阴沉得能拧出水。
他看着被林东凡护住的段家众人,看着那些原本畏惧的眼神重新燃起希望,一股被挑衅、被当众打脸的暴怒几乎冲垮他的理智。
但李横波终究是李横波,是条懂得该在什么时候呲牙,该在什么时候隐忍的毒蛇。
他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立刻发作的冲动,黄金拐杖在地上重重一顿,发出令人心悸的闷响。
“林东凡!”
李横波的声音像是从冰窖里捞出来,带着刺骨的寒意:“这里是我雾州!不是你能撒野的京城!段家的事,是雾州的案子,自然有雾州的规矩来处理!你一个外人,在这里指手画脚,煽风点火,想干什么?!难道你林大公子,还想干涉地方司法不成?!”
他上来就先扣帽子。
把林东凡摆在“外人”、“干涉地方”的不利位置,仿佛想警告林东凡——这是个山高皇帝远的地方,别自讨没趣!
“规矩?司法?”
林东凡嗤笑一声,那笑声里的嘲讽毫不掩饰:
“死瘸子,你跟我谈规矩?谈司法?段新华同志失踪几个月了 ,活不见人死不见尸,这就是雾州的规矩?
段小斌,一个年轻人在家门口被当街灭口。
这就是你雾州的司法?
如果这他妈就是雾州的规矩,那这狗屁规矩,不要也罢!如果这就是雾州的司法,那这去他妈的司法,我林东凡,今天还就干涉定了!”
他的声音陡然拔高,目光如炬,扫过在场每一个雾州人,最后定格在李横波脸上。
又继续反问:“我倒要问问,是谁给了凶手这么大的胆子,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行凶?!是谁在背后,视人命如草芥,视国法如无物?!”
这番话,铿锵有力,直指核心,撕开了李横波试图粉饰的太平!
“你……无凭无据的事,别血口喷人!”李横波气得手指发抖,他没想到林东凡如此强硬,直接掀桌子。
“我是不是血口喷人,你心里清楚!”
林东凡步步紧逼,根本不给他喘息的机会:“死瘸子,你敢对着段小斌的灵位发誓,他的死与你无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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