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起了咱们这个家。是咱们家的顶梁柱呢!”
李素问说着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清棠,过来坐。”
沈清棠先伸手把折叠的屏风拉开挡住软榻。
虽然都说美人一颦一笑都美,可美人没形象的躺在软榻上就有点破坏美感了。
沈清棠弄好屏风,再回头就看见沈清兰坐正了些,中间多了个空位。
沈清兰也拍了拍自己身边的空位,“来,跟阿姐挨着。”
沈清棠笑着应了。
她把榻上的小几搬到了一旁,脱鞋坐在了李素问和沈清兰中间。
血缘关系有时候是一种特别神奇的存在。
哪怕多年未见,哪怕换了芯子。
依旧能第一面就像熟稔的故人,全然没有半点生疏感。
沈清兰长得更像沈屿之一些。
不等沈清棠坐好,沈清兰就一把拉起沈清棠的手,“方才娘亲说了,这几年幸亏有你。苦了你了,挺着大肚子还上山采山货、做街头摊贩。你看你这手……比我的都嫩!”
前半句是心疼怜惜,后半截是羡慕嫉妒!
沈清兰听李素问开口闭口就是沈清棠怎么怎么样。
在李素问口中的沈清棠千难万难,沈清兰还以为得看见一个面黄肌瘦,单看脸得比自己还老的乡村老妪。
谁知道沈清棠进来时跟画里的仕女下来一样,眉眼如画,气质高华,哪有半点愁苦相?
比记忆中的沈清棠稳重、成熟了不少是真的。
脸上没有半点她记忆里的青涩。
沈清兰也没多想,只当沈清棠是天生丽质,但一双干粗活的手,得粗糙到像树皮一样吧?
还以为会摸到满掌心的薄茧,谁知道沈清棠的手光滑、白嫩,泛着微微的凉,像光滑的绸缎,像质地上乘的玉。
沈清棠错愕的看着沈清兰,一时间没能跟上沈清兰的转折。
李素问“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跟沈清棠解释:“方才你没来之前,我一直在跟你阿姐说咱们初到北川的事儿。
可能她以为咱们过的千般苦万般难,你也受了不少罪,便有些……狼狈。”
沈清棠:“……”
初到北川时是如此。
她是人又不是神,那会儿为了采山货,每天都要爬上爬下,走很多路。
脚底和掌心磨起泡是常事,手也曾经一度变得粗糙。
不过一家人当苦力的时间并不长,连半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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