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脑袋。
无论古今,考场门口都是比考生还焦虑的亲人。
时间还早,熬夜赶路的沈清棠比不上身边还能处理公务的季宴时,靠着马车壁,睡了一会儿。
迷迷糊糊中听见有人说话,睁开眼就看见二哥和季宴时坐在桌前正聊天。
沈清棠瞬间清醒过来,“二哥?你回来了?”
随即恼怒的瞪季宴时:“你怎么不叫我?”
说好来接二哥的,她都没能看见二哥出考场。
季宴时:“咱们夫妻一体,谁接不一样?”
沈清柯:“外头人挤人,你这么瘦也挤不进去。我提了这么多行李,妹夫拎正合适。”
沈清棠:“……”
你们一唱一和的,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了?
“季宴时说你要和他一起回京?”
沈清棠点头,看着沈清柯明显不太认同的脸,问:“二哥可是觉的不妥?”
沈清柯点头:“我知道你不在意虚名,可是京城不比边关。
在边关大家更多的是在乎能不能吃饱穿暖,旁人的感情不过是茶余饭后的谈资。
京城是什么地方你应该也清楚,是流言要人命的地方。
是,你俩已经是夫妻,还有糖糖和果果这对孩子。
可是你们在旁人眼里还只是一个没几日可活的病秧子王爷和一个有两个孩子的寡妇。
你没名没分的跟着季宴时回京,只会让大家低看你一眼。”
低看,在京城就是一种无声的拒绝和贬低。
季宴时歉意的看着沈清棠,“二哥说的对。是我考虑的不够周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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