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左舷第三炮窗被木片擦过,无人受伤!”
“镇勇号船帆擦破个小洞!”
“镇涛号船被崩掉一块漆!”
各舰迅速回报,都是些皮外伤。
掉块漆这种小事,你也上报?
这么紧张的场合,陈息被他们搞的满头黑线。
等打完了仗,他非得吧这个报告掉漆的小子,打的掉漆!
炮火短暂的停止,陈息探出头,看着倭寇方向还升腾的硝烟,咂咂嘴:
“就这?挠痒痒呢?神照家祖传的手艺是给人搓澡的吧?劲儿小,还歪。”
这搓澡的功力比他们澡堂的大爷,差的不是一星半点啊!
杨刚烈松了口气,但提醒道:
“别大意,他们炮不多,但打多了也烦人。”
“而且他们船小灵活,烟雾里钻来钻去。”
“虽然青铜大炮射程远,但是在烟雾里看不清,打不准也是浪费炮弹。”
陈息点点头,杨刚烈分析的确实很有道理。
他摸了摸下巴,眼珠子一转,忽然对旁边的传令兵说:
“去,把宋老头给我叫来,还有,让厨子老刘头也上来!带着他那口最大的锅!”
传令兵一脸懵逼:
“锅?将军,这打仗呢……”
陈息一瞪眼:
“废什么话!快去!”
很快,宋老头和老刘头一头雾水地跑上指挥台。
宋老头还抱着他那宝贝“飞火流星”发射管。
老刘头则扛着一口黑乎乎、足够煮一头猪的大铁锅,累得直喘。
“将军,您找我?”两人异口同声。
陈息指了指倭寇方向的烟雾:
“看见没?神照家给咱们放烟幕弹,挡咱们视线。咱们呢,也给他们回个礼。”
“回礼?”
两人被整的一头雾水,不懂陈息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没错,回礼!”
陈息看向宋老头:
“你的‘飞火流星’,准头是随缘,但冒烟冒火挺在行。”
“这样,你别瞄船了,就往他们那烟雾最浓的地方,往他们船队上空打!”
“不要炸药包,就要那种光冒烟、喷火星、看着吓人但炸不响的‘烟花弹’!”
“有多少打多少,给我把他们的烟雾搅得更乱!顺便给咱们的炮手指个大概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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