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忙问刘繇灭操之计。
“太傅,吾祖宗世食汉禄,今又岂无忠心?若有灭操良策,尽管道来!
共诛国贼,万死无悔!”
“汝有此心,国之大幸!”
刘繇微微颔首,按照袁三的交代,他取出衣带诏,翻于反面。
“事不密,则害成。
今当同立义状,各舍三族,以报汉君。”
二人一同书名画字,刘繇这才道。
“如此大事,今只你我二人,恐将难成。
经我观之,将军种辑、吴子兰,议郎吴硕等皆为汉室忠良,或可同谋共事。”
王子服闻言大喜,“吴子兰等人,与吾相交至厚,必能与我同心!
太傅稍待几日,我必将之一一说服。”
又几日,有王子服这个与他们相交亲密之人游说,又有帝党党魁太傅刘繇背书,种辑等人如何不信?
是夜,王子服领众人来至刘繇府中,刘繇便于袖中取出衣带诏来与众人相看。
几人读诏,挥泪不止,言说匡汉之志。
刘繇趁势请几人一一书名画押,随后又让他们继续各自联络可靠友人,过来一同举事,壮大实力。
众人哪有不肯,各自都有推荐。
于是互相联络下线,友人再说友人,刘繇的事业越做越大,人数一天天的越来越多,衣带诏背面的名目,已经密密麻麻。
这一日,众人依旧在刘繇府上集会,商议灭操之事。
说实话,看着府邸里每晚进进出出,人头攒动,刘繇自己都觉得头皮发麻。
真是打死他都没想到,这个袁三给的破计划,居然能做这么大。
按理来说,如此大的动静,恐怕早被曹营察觉,两方早就该打起来了。
偏偏没人知道曹操到底在等什么,依旧每日躲在密室里,秘会曹营之臣,似乎对刘繇这边的动静无动于衷。
这种无言的沉默,仿佛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只让刘繇心底的压力越来越大。
特别是每天在府邸里应付这一群嗷嗷待哺的大汉忠良,更令他感到难以为继,只因:
“动手吧,刘太傅,我觉得我们的人数已经够多了。”
“就是,太傅,咱们嘛时候剿除国贼,匡扶汉室呢?”
“对呀,对呀。
大伙都说您把我们聚集起来,是已经想到了既不会造成内乱,损耗朝廷实力,又能剿除曹贼的计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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