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整件事一说完,全场哗然,议论纷纷。
“什么!邢道荣,你既已认了那袁逆为义父,今还敢回来,在这里大放厥词?欺我荆州无人吗?”
“好好好,卖主求荣,邢道荣,我等没想到你竟是这样的人?
想要举郡降袁,换你袁氏女婿的富贵,也敢这般堂而皇之?”
所幸蒯越在场,当即打断了这些人的胡乱议论指责,他朗声呵斥。
“休要胡言乱语!
你们仔细想想,若是邢将军果真要做那袁逆的义子女婿,暗中谋划,里应外合便是,又何必当中说出。”
一句话喝止住了众人,他这才看向邢道荣,眸光之中浮现一抹激赏。
“邢将军,若我没有猜错的话,你是故意如此为之,为得就是今夜举火为号,将袁军人马诱来埋伏?
此前蔡瑁将军总说你于如何对付袁军上,有些许多计划谋算,我还只当你是一介武夫,未当回事。
今日一见,能想出此等假意被俘,诈降投敌,佯作里应外合,实则埋伏大军,要一举剿灭袁逆的计划。
邢将军还是一员不可多得的智将,荆南有你,主公于襄阳可高枕而无忧矣。”
“蒯先生无愧主公智囊,一眼便道破了邢某计划。”
可以说邢道荣此刻的计划确实如此,虽然这计划不是他最初自己想的,但一步步到了如今他也别无他法。
没这个里应外合的理由,他就没有利用价值,也就无法活着离开袁营。
同样没这个埋伏袁军的理由,他根本就解释不清自己到底是怎么逃回来的,也就无法活着走出这座议事大殿。
至于说到底是里应外合,还是假意诈降,且看今晚之成败。
若袁军攻势难以抵挡,他便是袁公义子邢道荣。
若埋伏大胜,袁军溃散而逃,他便是力挽天倾,以保荆襄的零陵上将军邢道荣!
邢某此计,足以立于不败之地。
然而就在他见众人皆信了自己的鬼话,正自得意间,却见孙权越众而出,谓蒯越曰:
“先生,勿要轻信于他。
袁公路之狡诈,我深知矣,其绝不会轻易放人离开。
虽则邢将军现在将一切都说了出来,可谁又知道,他不是已经降袁做了义子女婿?
现在所言,也不过是故意借此博取我们信任,为他的举火为号,里应外合做准备。”
蒯越闻言,也不禁皱眉深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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