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依旧是郑欢这个马前卒,一想到这里,几人又不禁震撼,一个堂堂礼部左侍郎,李显穆给出了什么好处,能让他这么冲锋陷阵!
就算是前进一步成为礼部尚书也不至于啊。
郑欢明显没有为他们解惑的心思,他先是大笑着喊道:“好!”
而后陡然收起笑意,紧紧盯着胡英,厉声道:“希望尚书到了圣上面前,也能将方才那番话再原封不动的说一遍。”
这件事终究是要入皇帝耳中的,胡英说错了话,做错了事,就必然会受到惩罚,死倒是不至于,可被贬是必然的,在三品以上的朝廷高官中,这种没有政治敏感度的人,是干不下去的。
一想到胡英可能的未来,郑欢眼中便盈起了光彩,他在礼部左侍郎的位置上坐了太久,一直被胡英压着,让他不忿,而今终于有了掀翻的机会。
“胡尚书对先父竟然有如此之深的不满。”李显穆冷厉的声音响彻于众人耳中,“对一位举世公认的圣人如此,真不知道是胡尚书一人有慧眼,能见人所不能,还是胡尚书昏聩、嫉妒至此,竟然诋毁神圣,而为心中奸刻!
已然不重要了,一切是非明断,皆入宫由圣上而断。
吾父李忠文公,到底是正是邪,总该有个分明。”
当李显穆幽然冷厉的声音传遍礼部衙门后,顿时引起了不少的骚动,其中大多数是对胡英的不满,指摘入文庙的圣人,指摘为儒门立下大功的圣人,实在不该。
须知李显穆纵然要推行心学,抬头亲生父亲,可也没有如此深重的指名道姓,而是用了宋儒这个笼统的概念。
这便是底线。
若是身处文庙中的儒门圣人能够被随意攻讦,那儒门又哪里还有威严可言?
“入宫?今日他指摘李忠文公,便是指摘先帝和圣上,怕是难以善了了。”
“入宫前穿着朱紫之服,出宫可能便是绿袍了。”
这些声音纷然落在胡英耳边,让他愈发面如死灰。
“宗伯,入宫向陛下请罪,还有一条生路,若是硬抗,那想必惩罚会更重。”幕僚眼见已经不可挽回,只能低声劝慰道:“您有门生故吏,有故友亲朋,日后起复未必不可能。
当初李忠文公身处那等处境,最后都是一跃而起,执掌朝政,宗伯二品大员,一朝起复也未必不可能!”
胡英闻言却没有感觉到丝毫的安慰。
纵然他方才贬斥李祺,可他心中又如何不清楚,他和李祺相对比便如同萤火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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