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上,可以完全没有文采,甚至可以其中有真假难辨之事,诸如晋书中有诸多的神鬼之语,一看就是虚假之事,可原则性的问题怎么能犯呢?”
李祺每说一句,李至刚的脸色就白一分,身子愈发的摇摇欲坠起来,李祺却不打算停下,“况且元朝虽短亦有百年,这百年的史书中,太祖高皇帝所占的篇幅不过是最后那十数年而已。
既然已经决定要囫囵吞枣的去修史,甚至原文看都不看都加塞进去,那又能费什么精力呢?
只要将太祖高皇帝的部分好好修一遍即可,即便是不修,将称号换一下,也不是什么难事。
一年的时间啊,好好修史书自然是不够,可宋濂、王祎这二贼,好好修了吗?
一年的时间,难道连校对太祖高皇帝的称呼都做不到吗?”
说到最后,李祺的声音中已然有了明显的厉色,如同锋锐之刃,狠狠的切在李至刚身上。
李至刚是完全不想和李祺有任何争辩的。
李祺是举世公认的大儒,在很多士子眼中,他甚至就是当世的圣人,可他最让诸多官吏为之恐惧却是论道之术!
这是一位不逊色于孟子的能言善辩之人,至今为止,但凡和他辩论的人,没一个能赢、能有好下场的。
所以他依旧垂着头,伏在地上,好似没有听到李祺的话一样。
但他想做鹌鹑,做鸵鸟,朱棣却不答应,这场戏摆了这么久,怎么可能就这么轻松的过去,“李至刚,道理是不辩不明的,这等关乎国朝的大事,更是不能掩耳盗铃,既然李祺有问,你便回答,朕自然会秉公做主。”
殿中众人闻言心中皆是一凛。
有些话根本就不用说出来,只要一个态度就能表明立场。
皇帝表面上装着理客中的样子,可他要求李至刚必须回应,实际上已然偏向了李祺。
李至刚自然更是头皮发麻,可事已至此,总还是要拼死一搏,不能就这么在这里认栽。
可又该如何去回应呢?
事实就摆在那里,只能强词夺理,可在皇帝的面前强词夺理,那是老寿星上吊,嫌命长了。
“既然李尚书不说,那臣便继续说吧。”
李祺环视殿中众人再次开口道:“为何元史会出现这等大逆的纰漏呢?因为总裁官从根上就不正。
唐朝初年的时候,唐太宗命臣子修隋朝史书,在一开始,就明确了观点,那就是要让所有人都知道隋朝的教训。
所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