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刘洪想来,陈逸到了萧家应该会一门心思的往上爬才对。
可事实却是——过去大半年,他依旧是萧家的边缘人物。
即便他是贵云书院的教习也是一样。
不沾官场、不入军伍,宛如一个与世无争的闲云野鹤。
这样的人,怎能不让刘洪多想?
赵六安听完,低声应了声是,便跟着刘洪一同进入萧家。
他只默默将陈逸的事记在心里,便收敛心神,准备拜访萧老侯爷的事。
“昨日婆湿娑国那帮马匪倒也罢了。”
“今日这阿苏泰的事情一出,恐怕大人也难劝说老侯爷无动于衷了吧……”
……
另外一边。
刘四儿驾着马车,嘴里也没闲着。
“那刘布政使昨日来过一趟,今日又来,当真是怕侯爷上奏朝堂请出虎符啊。”
“轻舟先生,您说他这样做是不是有些僭越?”
陈逸不置可否的嗯了一声,眼睛却始终看着窗外来往的行客,不去回应。
刘洪之心,萧府上下谁人不知?
倒也不用他去多说什么。
不过有件事,他很在意。
——老太爷会不会借着此次机会名正言顺的调动定远军。
估摸着……不太可能。
陈逸心下暗叹一口气。
老太爷终归爱惜羽毛,被条条框框锁得太死,若非他被逼急了,怕是很难主动出击。
一如当初他去找刘洪商讨“刘文”之事。
刘四儿见他没有回应,暗自嘀咕了句“雏鸟”现在越来越看不懂了。
曾几何时。
他看“雏鸟”就如同看一个不穿衣服的孩童,能够看破。
到得现在,他再看“雏鸟”,总觉得隔了一层纱纸那般,看不真切。
明明才过去两三个月的时日,明明“雏鸟”没有任何修为。
思来想去。
刘四儿只能归咎于“雏鸟”书道圆满后对心性的成长。
毕竟天地灵机玄奥莫名,他看不透彻倒也正常。
刘四儿想着这些,看看左右行客,没话找话道:“姑爷,今日街上的人好像比平日里多一些?”
陈逸随口回道:“着急购买粮食吧。”
便是他没有认真听,周遭的行客交谈的内容都与婆湿娑国、蛮族左王之子有关。
惊讶的有,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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