恕罪,属下不敢。”
老太爷哼了一声,“我萧家如今境况的确艰难,可还没到行那苟且之事的时候!”
“若老夫真这么做了,我萧家百年声誉岂不是毁于一旦?”
“他日老夫还有什么颜面下去见列祖列宗?”
萧靖面露惭愧,“属下失言,还望侯爷恕罪。”
老太爷盯着他看了良久,方才叹了口气,“罢了罢了。”
“我萧家两百年基业,始终靠着祖宗打下来的封地养活,的确有些不像话。”
“好在婉儿经营有方,几间药堂每月都有不菲的盈余,府里尚不缺吃穿用度。”
“不然老夫怕是也要跪在祖宗灵位前告罪了。”
老太爷自嘲般的这么说。
可萧靖却知道并不是萧家不善经营,而是不愿。
若是萧家历代家主想做,怎会只有桐林一块地?
早就像一些世家大族那般,表面上家财散尽,实则是全用来购置田产。
据说当朝某位大臣家中便是如此。
看似清贫,族中的田产多达万余亩。
百年传承下来,家里窖中的银钱堆得山一般高。
沉默片刻。
老太爷靠坐在椅子上,摆了摆手示意他起来。
“白日里的事情,查清了吗?”
萧靖起身回道:“已经调查清楚了。”
“死的那两人,一人是吕九南,一人叫葛木枭,他们都是婆湿娑国孔雀王旗下的马匪。”
“其中吕九南还是兰度王的三弟,一母同胞。”
萧老太爷微微皱眉,“那刘五为何杀他?”
萧靖面色稍霁,“侯爷见谅,属下不知。”
“但属下已经安排人去调查他们在蜀州的去向,若是能找到他们的落脚点,应是能推断些事情。”
“刘五呢?”
“他,他再次消失不见。”
“提刑司千户韩瑞宣请了追踪高手,也没有发现他的踪迹,只知道他还在城内某处。”
老太爷微微颔首,若有所思的说:“刘五……他先后几次帮助我萧家。”
“你觉得这次他是否也是因此斩杀吕九南?”
“这……”
萧靖略有迟疑的回道:“属下不敢确定。”
“吕九南不同于先前的明月楼邪魔外道,他乃是兰度王的胞弟,若蜀州有人勾结他,岂不是……”
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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